“您们要的糖人…”
糖人老板有些木讷地盯着对沈珏死缠烂打的场景,不是滋味,然后将三份刚浇画完地糖人递出。
沈玉玉撑着车子,盯着已经做好了的糖人,伸手就要去拿:“叔叔叔叔,把糖人给玉玉吧,父亲和爹爹在打情骂俏,没时间跟叔叔说话。”
糖人老板睨了一眼围观群众,然后惊奇地对沈玉玉道:“我长这么头一次见有男的跟男的是道侣,还能打情骂俏……真不可思议!”
接过三根金黄莹润的糖人,沈玉玉又听他好奇地问道:“娃娃,你是咋来的?”
“从蛋壳里蹦出来的。”沈玉玉道。
这话说的真实,可老板脸色古怪,十分不信,轻声轻语:“你一个女娃娃怎么可能从蛋壳里蹦出来?莫要胡诌八扯。”
她歪了歪脑袋,疑惑地说:“玉玉没有胡说八道,姨娘说过了,俩个爹爹不能生小孩。”
这一句话成功堵住了糖人老板的嘴巴,却又让老板心生疑问。
因为这女娃娃长得太像他摊子前‘打情骂俏’的俩人了,蛋壳里怎么能蹦出孩子?总不可能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生的吧?
路人甲:“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路人乙:“不知羞耻!”
路人丙:“那白头青年…大家有没觉得熟悉……”
路人丁:“还真有点!”
“……”
沈珏无语了,一群人越围越多,众说纷纭也渐渐多了,而江添这爱哭鬼眼看有潸然泪下的趋势,他不想一张老脸丢到家。
“师尊,徒儿废了,苦的是师尊呜呜呜!”
看着这局势始终僵持不下,他只好放出杀手锏——眼泪汪汪。眼泪虽不值钱,但使在他师尊身上管用啊!反正面子已经无所谓了,管用就行。
“够了。本尊答应,你给本尊收好眼泪,别丢人现眼!”他颈间黏黏糊糊的,一股气在心中肆虐。
江添识时务者为俊杰,乖乖的松开了手,泪汪汪地望着一脸嫌弃神色的沈珏,听着嫌弃他的话,心里委屈了。
摸了摸刺痛的颈部,一手黏黏糊糊,沈珏脸下子染上羞涩,如同一滴红墨落入清水中晕染开来。他毫不客气地甩了眼刀子委屈巴巴的江狗!
刚拢好衣襟,又有人迫不及待的就往他怀里扑,“父亲,糖人!”
沈玉玉瞅准时机,献宝似的将手里那根糖人献给了嫌弃江添中的沈珏。沈珏手里被塞了一根糖人,他看着沈玉玉灿烂的笑容,脸色也好了不少。
糖人老板得到了很多灵石,全是那个白衣少年给的,放在手里十分沉甸,打开一看不得了,足足一袋!
可以让他开上百家铺子的钱!还可以让他一辈子不干活,光靠这袋子钱足够游上整个修仙界。
糖人老板惊喜万分,哪里还觉得两个男的在一起怪异?顾客,顾客就是上帝呀!对着闹腾白衣青年的江添就是一顿操作:“祝二位百年好合,恩爱两不疑!”
江添还在求原谅,这么一听,嘿嘿笑了,认真说:“生要同榻,死要同棺。”
痴汉话一出,脑门立刻挨了一下,“你在说什么糊话!”沈珏不可抑制地给了他一下,江狗死了也要欺负他?
沈玉玉闻言,觉得挺好玩,也发言跟风,“玉玉也要跟父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