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洗澡的整个过程里,他是痛苦的,虽然闭着双眼,但是她身体的细嫩感,还有先前不经意看到过的那对白兔子,不断折磨着他的意志,硬是让他下面硬了起来。
浑身燥热,无不让他额头泛起热汗,不近女色的他,不曾发生过这种意外情况,他甚至感觉他生病了,身体有些不正常了。
她将她抱出浴缸,胡乱的用毛巾擦干身体,胡乱的为她换上干净的浴袍,将她抱出去扔在床上,随后,自己躲在浴室冲冷水澡,足足一小时,才将他失~控的身体安慰好。
待他再次出来时,她身体上的温度彻底降下来,他松了口气。
帮她掖好被子,就窝在沙发上准备睡觉,可是只要一闭上眼睛,她胸前的那对兔子,就会在他眼前浮现,甚至,他还想到了她的胸衣,还想到,那对兔子,被胸衣包裹下的样子。
下腹再次抽紧时,他恍然回神后,懊恼的骂着自己,“黎绍卿你一定疯了。”
再次,躲进浴室,用冷水冲走他浑身谷欠望的因子。
翌日,黎绍卿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张开眼睛,就发现他竟然抱着她,在床上睡着了。
昨晚洗了好几次冷水澡后的他,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她的呓语声吵醒。
“好冷,好冷。”
她的身体瑟缩成一团,断断续续的说着。
他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子,赶快朝床边走去,就发现裹在被子里的她,瑟缩成虾米一般,整个人在不断的打着寒颤。
这是发烧的正常反应,看着小脸皱作一团的她,他竟然没来由的心疼,他坐在床边,本能的将她的身体揽过来,可是却不知她比他想象的还要主动,身体极冷的她,感觉到热源的靠近,主动靠过来,甚至缩在在的怀里。
无耐,他只好任她抱着他,闻着她身体的馨香,强忍着身体的某些谷欠望,最后是怎么睡着了,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掀开被子,整了整睡袍的凌乱的领口,朝门口走去。
而横在门口的方毅寒跟墨少宴,还在继续讨论着老大的事。
方毅寒推了推眼镜,转动了几下眼珠,“你不说老大不举么?”
墨少宴摇头,“看着情况,应该是估算错了,他一定猛如虎。”
洛恬恬白了墨少宴一眼,为黎绍卿打抱不平,“你以为绍卿哥像你吗?他可温柔着里。”
李静怡告诉过她,黎绍卿亲吻她的时候,是很绅士,很温柔的。
自家女友当着他的面儿,夸赞别的男人温柔,无不让墨少宴横了眼,“什么情况?”
“当然是背着你,偷偷尝试过了。”方毅寒知道洛恬恬不是随便的女人,还是说出刺激墨少宴的话。
墨少宴是个容易敏感的人,被方毅寒这么一说,他浑身的紧张因子都泛滥起来。
“洛恬恬你给我说清楚。”
他抚着她的双肩,凝视着她,洛恬恬一看如此紧张的男友,心里没来由的开心,她翘起指尖,轻轻戳了下他的额头,“你以为你老婆是那种人吗?这些都是静怡告诉我的。”
“原来我是虚惊一场。”墨少宴抱着洛恬恬,热烈的吻,还没落在她的唇上,黎绍卿就打开了房门。
黎绍卿做梦都没想到,他的两个损友,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从洛城到都柏林至少十五个小时,而他昨晚跟方毅寒通电话到现在,不到十个小时,唯一的一点就是,他们昨天就到了这里。
“老大床合适吗?昨晚睡得好吗?”
方毅寒笑的很谄媚,目光不断朝房间里瞄,“昨晚降温的方法好使吗?你的朋友好了吗?”
欠扁的方毅寒不怕死的说着,果断刺激到了黎绍卿,他阴沉了脸,讳莫如深的眼里乍起惊人的寒意。
“昨天的一切,都是你们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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