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居然真的成了？
怜墨月也开始默默算时间。
只不过，她算的不是夏言用法言天地定了她多久。
而是在算他一共学了多久。
满打满算，好像也就将将一个月？
一个月就能做到这个份上了？！
这绝不可能吧！
虽说先前没接触过，但是法言天地她也是仔仔细细瞧了一遍的。
这门佛道混合的神通绝对不弱，甚至能和上界真正的言出法随掰掰手腕。
换成她自己来学，一个月的话可能都会有点短。
但夏言居然做到了？
虽说他离正儿八经的大成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但这个程度，基本可以算是小有所成了。
她本以为这逆徒带给她的震惊，多多少少也该到头了。
潜龙窟，炼丹十转，太初圣躯，遮天蔽厄丹……
这些她已经一个个消化过来了。
可没想到，他居然还能更离谱？！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有点木，活像骤然间患上了老年痴呆。
不可能！
怜墨月决不相信！
当然了，与其说是不相信，她可能更像是“不愿意相信”。
换谁都不好接受这样的事情吧？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甚至打算自欺欺人的先睡一觉。
说不定是自己没睡醒，还在做梦呢，对吧？
对吧……
对个锤子！
搁在以前，这招或许好使。
但这次不行！
因为夏言下手是真的重啊。
她现在还感觉屁股有点疼。
虽说也不是被他第一次打屁股了。
但那不一样。
上次他说是不小心的，自己也就不计较了。
这次她可看的真真的。
逆徒绝对是故意的！
那还能忍？
就算他不仅仅是自己的徒弟，同时还是自己的秘密男友。
那也不行！
“是不是为师最近对你太宽容了啊，嗯？”
想到这里，大白毛冷笑着看向了夏言，“喜欢定人是吧？”
说话间，她还像个不良少女一样，把拳头捏的噼里啪啦作响。
见到这一幕，夏言很想摇头，然后来几句孝顺话缓和一下气氛。
但他很快就发现，现在被定住，不能动不能言语的人变成了自己。
哦！
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