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墨月在盯着夏言看，越看越生气。
夏言也在盯着怜墨月看，越看越有趣。
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他能猜到，白毛懒狗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变矮。
那她能变回去么？
如果不能的话，会不会接着变矮？
试想一下，如果大白毛继续像喝了APTX-869一样矮下去，逐渐变成和李酥一样的小白毛……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几个月李酥似乎也长高了一些。
那怜墨月到时候就是小小白毛。
噗。
虽然神色依旧古井不波，但他已经在心里笑到打滚。
“……看着我干嘛？”
无言半晌，还是大白毛打破了沉默。
“师尊还有什么吩咐么？”
夏言回过神来，赶忙回复道。
“……把昇阳露给我。”
怜墨月想了想，没好气的说道，“然后坐下，陪我待一会。”
“还有，不许说话！”
还没等夏言有所动作，她又紧跟着补了一句。
大白毛现在算是发现了，她生气的一切源头，都是因为夏言开口说话带来的。
这倒也没辙。
在元灵界这么多年，确实没什么人敢找她的麻烦。
师傅苦寒真人，孤柏拂柳坤灵，包括叶初晴她们三个小徒弟……
对她的态度其实都不差。
当然了，也有几个例外，比如说傲松那个小心眼的愣头青。
包括前些年在外游历的时候，遇到的几个不知死的家伙。
可一般惹了她生气的，也都没什么好下场。
不知死的家伙，怜墨月一般都会现场就让他们知道知道死字怎么写。
唯独夏言，就特么他这一个。
隔三岔五的就惹自己不高兴不说，关键是……你还真没法收拾他。
咋收拾啊？
能想到的办法基本都用过了，完全没效果，该生气还是生气。
给他开傀儡模式么？
倒是能稍微痛快一下下，然后就更加的索然无味。
总不能真给他大卸八块，那她也舍不，呸，懒得动手。
嘁。
脑子里越想越乱，她索性不再深究这些事情，也刻意不去看夏言。
不如吃吃喝喝。
随手抓起一包放在桌子上的点心，大白毛赌气一般，吧唧吧唧吃了起来。
看她把自己塞得像个仓鼠，坐在一旁的夏言有点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