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衍，“说。”
周牧抬头看向诸葛衍。
知道他是个正直的人，轻声道，“我最不放心的人是我奶奶。”
诸葛衍，“……”
周牧擦了擦嘴角的血，“不要让我奶奶看到我的死讯……”
诸葛衍低声道，“你不够十八岁，不会被判死刑，无期徒刑，应该是跑不了的。”
周牧回过神来，抬头看向诸葛衍。
诸葛衍，“你心疼你奶奶，有没有想过林玲、朱云、王丽、张琴、方童、李婉和杨树人他们的奶奶？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周牧低头，没有出声。
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不过杀了他的父母，他从来都没有后悔。
是他们亲手毁了他原本以为这个最完美的世界！
诸葛衍开始一桩一桩案子的审，从周牧父亲和母亲火灾葬身的案子，到林玲、朱云和王丽的案子，再到张琴的案子，方童的案子，还有犯罪未遂的最后一个案子。
整整十二个小时，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结束。
从审讯出来的时候，墨唯一有些头痛，跟着诸葛衍回到她的办公室，躺在沙发上，揉了揉鬓角就睡着了。
诸葛衍看了一眼，“……”
这就睡了？
早餐、午餐都没有吃！
他给子时打了一个电话，“让家里阿姨做两份午餐送过来。”
子时，“是，大少爷。”
两份！
是大少爷一份，纪墨小姐一份吧？
今天大少爷居然没有亲自下厨！
子时接完电话，就去禀告诸葛家老爷子和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