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哀嚎:“阿吉知道我肾虚了,我的脸以后往哪搁啊!”
看着付萱哇哇干哭的模样,张越铭忍俊不禁,他捧着她的脸道:“补回来就好了,以后我们节制些,还是身体要紧。”
“这是补回来的事吗?我的老脸都丢光了!我现在看到阿吉我表情都不自然了,总感觉自己不正经。”
张越铭笑了,哄道:“我刚刚没说是给你喝的,待会儿我说是我自己喝的,他不会知道的啊!”
这谎言也太明显了。
就算阿吉信了,可两者的丢脸程度好像没啥区别!
但付萱可不希望张越铭肾虚,她忙道:“你把刚刚的话收回去,万一乌鸦嘴说准了,可就完了!”
“哈哈哈,萱儿是怕我虚了伺候不动你了?”
张越铭的笑声有点放肆,付萱恼羞,她故意道:“哼,你要是伺候不动我了,我立马找别人。”
这话无异于老虎屁股拔毛,自寻死路。
张越铭随即把被褥下的小人擒住了,咬了付萱一口,气道:“你敢!”
被咬痛的付萱立马怂了,连道不敢,但为时已晚,她整个人都被禁锢到张越铭怀里了。
感受着这拥抱,付萱感觉张越铭打算用四肢把她绞死。
“我错了哥哥!”付萱满满的求生欲。
“错哪了?”
“不该找别人。”
“嗯?”张越铭一惊。
这意思是已经找过别人了?
意识到自己表达错误,付萱赶忙摇头:“没有没有,我说错了,是不该想着找别人。”
张越铭松了手,捏着付萱的鼻子,道:“谅你也不敢,你要是敢,我就把你绑起来,让你虚死在床上!”
好生猛的想法!付萱已经能想象到那个画面了。
她摸着张越铭精壮的腰肢,根据经验她觉得他有此能力。
感受着腰间游走的指尖,张越铭被摸得情绪四散,压根没办法继续和付萱对线刚刚的话题。
张越铭吻着付萱道:“真是狡猾的小狐狸。”就会转移话题。
付萱: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