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要紧的是保命。
“驴哥,咱俩得想个办法,在村子里住下来。”
“咋地,你要和寡妇搞破鞋呀。”
说完,四驴子做出一副灵光乍现的样子,我以为他有了什么灵感,急忙问:“咋地了?”
“赵母现在也是寡妇了。”
我气得牙根直痒痒,老猴王尸骨未寒,四驴子竟然想打起了赵母的主意。
“咋地,你要玩二人转中的灵堂偷情还是玩鬼子电影里的未亡人系列?”
“都行,结果一样。”
我毫不犹豫捶了四驴子两拳,我俩又打了一架。
突然,车窗边出现一张脸,我的心脏猛地收紧,在没有人家的田地附近,怎么会有人?
“你谁呀?”
“操,俩老爷们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脸失望道。
我明白了,我俩打架让车子震动,这爷们以为我们是车震呢。
“你干啥的啊?”
“那啥,你俩不是在村里发药嘛,我也来要点,给我发一盒呗。”
“你也是车架子村的?”
“嗯呢呗,听说你俩发药,我赶紧追出来了。”
“你有媳妇吗?”
“咋地,还得有媳妇啊,没媳妇就给发呀。”
“给给给。”
三言两语,许某人有了计划。
我笑道:“给你两盒,你媳妇扛得住吗?”
“我哪来的媳妇,再多给点呗。”
“给多了,你和谁用呀?”
“那你管不着,有地方用就行。”
“你不说,我可不能给呀。”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村里有个相好的,寡妇。”
“那咋不娶了她成亲呢?”
“嗐,那寡妇也不光我一个男人,再多给一盒。”
“行,你叫啥名,我登记一下。”
“沈大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