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很轻,打开一看里面也是一些衣物,看起来很旧,一块老上海手表,还有一张全是白点的彩色照片,照片是全家福,祖孙三代站在吊脚楼前拍的,除了一个年轻小伙,其他人都穿着苗族的衣服,看样貌十有八九是种地的农民,吊脚楼也有点像是苗寨的建筑。
我和四驴子反复确认,照片中的年轻小伙绝对就是疯子。
疯子来自苗寨?
可是我们把包袱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任何能证明身份的材料。
花木兰在一堆衣物中找到了两封遗和一个笔记本。
遗内容显示这两个人自愿求死,反正就是一些车轱辘话,没什么生平和实际内容。
笔记本中只有几页有内容,不过看起来不像字,更像是图画,要是加上点颜色,那就是蜻蜓蚊子的标本。
笔记本中还夹着一张手绘地图,画的就是村子附近的山脉,有一块区域用红色钢笔圈起来了。
看到这些资料,我们都懵了,这和我猜测根本不一样。
互相看了一会,四驴子率先打破沉默道:“啥意思啊?”
花木兰道:“人数不对,四个牙刷,应该有四个人,缸内两个人,疯子算一个,另一个是谁?去哪了?”
没有人说话,花木兰又问了很多个问题,但以现在的线索,都无法解答。
七嘴八舌议论了好半天,也没商量出个头绪,最后花木兰和我玩起了她问我答。
“一共几个人?”
“最少四个。”
“目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
“感觉和长生有关,从遗上来看,他们是自愿死的,用来当实验品。”
“为什么心甘情愿当牺牲品?”
“理由有很多,比如有个杀手找到你,说只要你死了,全家人可活,否则,一个也别想活,当然,这只是个例子。”
花木兰点了点头,已经明白了我的想法,祸不及妻儿,是最容易让男人甘愿赴死的方法了,她继续问:“为什么要选择缸葬?”
“不,你应该问为什么葬在这里。”
“嗯?什么意思?”
问完,花木兰也反应过来了,紧张地看着我。
四驴子生气道:“你俩说啥呢?”
“我感觉是这地界的土地或者磁场异常,最起码是有人觉得这里不同寻常能死而复生,与其说把人埋在这里,还不如说把人像种子一样种在这里。”
“咋地,埋个爹,长出个儿子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