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某人比他们强点,虽然咱是汉族的败类,但咱不祸害纳税人的钱,哎,不对呀,反过来想一下,老子赚洋毛子的钱,然后在国内消费,那是正经的爱国呀,拉动国内经济。
脱离了姚师爷的掌控,花木兰也变了个人,不再着急搞钱,而是和我们一样,混日子。
我们混日子就是躺尸、玩手机,看个亚洲色图啥的。
花木兰非得给我们表演才艺,您说说,花木兰一个前不凸后不翘,身材和金箍棒似的,跳舞能好看吗?
我们不爱看他跳舞,她就给我们唱歌。
嗯,唱挺好。
唱《我的家在东北》和二人转一个调,唱《舞女泪》,和他娘的持证上岗一个状态,感觉像是八十年代的工人有力量。
许某人给花木兰算了一卦,一没学历,二没才艺,修补青铜器也是半吊子,这辈子除了盗墓,也就能进厂打螺丝。
花木兰说我算的不准,她要是赚不到钱,直接去当小三小四小五。
我觉得花木兰对自己身材的认知有问题。
有那么一瞬间,我理解花木兰痴迷盗墓的行为了,不盗墓,她真是啥活都干不明白。
说难听点,假如花木兰去ktv陪酒,喝多了的大哥喜欢动手动脚,一摸之下,肯定得打起来。
哎,明明点的是公主,怎么来个少爷?
他妈的晦气呀,遇见女装大佬了。
再说说我们的生活,好客山东的广告语真他娘的不是白说的。
村支知道我们几个是失意之人,来乡村接接地气,村支没事就请我们去他家吃饭。
家常菜配散篓子,大白将一抽,许某人可就五迷三道了。
这么说吧,喝酒的最后一步是吃面条,许某人对吃面条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四驴子喝多爱崩一锅,许某人喝多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花木兰说我喝多了,地球都是我的,太阳系都得归许某人管,天庭的列位仙班都得靠许某人拿工资。
要是光吹牛逼也没事了,许某人还说给村里投资,最少一千万,那村支乐呵呀,都管我叫上许总了。
酒醒之后,花木兰拿着个苍蝇拍像是训儿子一样训我们。
许某人最烦的就是喝完酒之后,有人帮着回忆酒桌上的事。
讲真,平时喝酒我们都是找酒量差不多的,要是喝多,那就都喝多,可别剩下个虎犊子不醉,然后第二天整个大记忆恢复术。
花木兰怒声道:“喝点猫尿嘴就不听使唤,还说什么有多是钱,没钱去地里刨去,幸亏人家村支朴实,以为咱们是搞农业的,多一个心眼,都能听出咱们是盗墓的。”
没有人敢说话。
“人家村村支没事还出去当个副陪呢,你们几个卵子,敢和山东副陪一起喝酒,人家说几句话,你们举杯就喝,三个人喝不过一个小老逼登,来来来,看照片,看看你们喝完酒什么逼样,腿比身子快半拍。”
花木兰的手机,我们不忍直视。
许某人的样子好像大马猴子,腿迈出去了,身子没跟上。
花木兰骂了好一通,突然脸色变了,多云转晴,她道:“我仔细想了一下,在村子投资也不是坏事,姚师爷能盖厂房,咱们就盖温室大棚,弄个几十个,到时候在大棚里面盗墓,绝逼安全。”
四驴子道:“咋地,有层塑料布就安全了?给咱们带安全套了?”
安全套这个词用得好,有塑料布挡着,我们确实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