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高度紧张后,只剩下疲惫。
和万把头闲聊几句,我返回了房间。
一推开门,我以为进入王母娘娘的蟠桃会了呢,房间里仙雾缭绕,进屋的时候,我还注意着脚下,都他妈怕土地爷钻出来给我绊一跤。
四驴子带着花木兰和赵悟空斗地主呢。(真正的打扑克斗地主。)
“呦呵,狗爷回来了,玩两把呀,底注一千万,连踢带踹的。”
我呵呵笑道:“他妈的一千万,阎王爷都不敢和你这么玩,驴爷,但凡你们能玩个两毛钱的,你的驴脸上也不会贴满纸条,整的和他妈灵幡似的。”
话音刚落,花木兰舔了舔纸条,啪嗒一声贴在了四驴子的脑门上,笑道:“嘿,急急如律令,定住你这个驴妖。”
四驴子嘶声道:“不对劲呀,妹子,你是不是偷牌了,怎么总是你赢呢?”
花木兰呵呵笑,不说话,四驴子不能让话掉在地上,他淫荡道:“我怎么感觉你给我贴纸条,有种蝌蚪在蠕动的感觉呢。”
赵悟空懵逼道:“大冬天的,哪来的蝌蚪?”
四驴子骂道:“王八犊子,你的蝌蚪都变成青蛙了,呱呱乱蹦,你说说你这熊样,啥时候能找到媳妇。”
赵悟空还是没听明白蝌蚪的事。
四驴子说了一个更恶心的例子,他道:“英语老师从校长办公室出来,慌慌张张吐了痰,你把痰给吃了,有点甜,为啥?”
我接话道:“校长有糖尿病。”
赵悟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木兰,疑惑道:“你俩啥时候搞一起去了。”
我也想和赵悟空说这个事,要不然总偷偷摸摸的,和搞破鞋似的,正当我组织语言的时候,花木兰道:“什么叫搞到一起呢,这是买卖,你们谁给我钱,我今晚钻谁被窝。”
四驴子急忙道:“我不行,我生理期,猴哥行。”
赵悟空寻思了一下,认真道:“我也不行,我还得攒钱带女同学潇洒呢,狗哥无亲无故的,攒钱也没用,他行。”
四驴子骂道:“还他妈女同学呢,猴子,你在给别人拉帮套,你知道吗?”
“她说会离婚的。”
“呵呵,我要是那男的,乐呵地让你俩搞破鞋,就是不离婚,然后用你给的钱在外面养十个八个小的,都住一栋楼,回家进哪层楼和选妃似的。”
我打断道:“你们别扯犊子了,你们不好奇姚师爷和我说啥了吗?”
四驴子道:“借壳上市,花钱买个装逼的牌子。”
我愣了一下,询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的?”
“本小姐分析的,天天和你同床共枕,你那点小心思,我门清,看你得意的样子,师爷妥协了呗。”
我点了点头。
“这次六千万,怎么分钱?”
“咱们四个、万把头、黄老板、张浩,平均分呗。”
花木兰道:“我算了一下,如果一人分八百万,能剩下四百万作为咱们的公共经费,路费、租车、买驴和摩托车,还有给张喜顺他们的钱都可以从公共经费里出。”
四驴道:“以后你俩住一个房间,咱还能省下个房钱,以后王小姐就是咱们的财务了,要是每个月能给我拨个几万块钱的性生活补贴就更好了。”
我觉得很奇怪,我的精神放松不下来,他们倒很惬意,我询问道:“接下来去哪盗墓有眉目了吗?怎么和孟掌柜打交道有什么想法吗?”
四驴子撇嘴道:“狗哥,你就不能歇一天吗,他妈的刚准备分钱,你非得说这些让心烦的事,你该不该死?”
赵悟空罕见地和四驴子穿上同一条裤子了,他道:“驴哥说得对,折腾一个多月,放松一天不碍事,原来黄老板也说过,说你闲不下来,忙则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