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在哪?”
我把情况说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当着王把头,我不想藏着掖着。
王把头听后频频点头,说我们厉害,果然是年少有为,呵呵,我都是老逼登了。
我又说了我们此行的目的,王把头分析道:“我觉得你们先别和姚师爷说这件事。”
“为啥?”
“因为还不到时候,就像借钱一下,别人找你借钱,你先拒绝一下,说手头紧,过后再说给他筹够了钱,借钱的人更会感恩戴德。”
王把头没有明说,他的意思是等姚师爷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们再亮出线索,到那时,上面人催的紧,姚师爷又没办法,我们提供的线索,就是姚师爷的救命稻草。”
我觉得愚蠢的许某人又被上了一课。
我问王把头来着干什么,王把头说的很隐晦,就是买点装备,假装自己很忙,做个样子给姚师爷看,为了拿到姚师爷那份旱涝保收的钱。
王把头的做法没有错,谁也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指点点,就好像给老板打工一样,没有人不摸鱼。
王把头的提醒也没有错,他想让我们先把消息在手里捂一段时间,等姚师爷着急了,一切价格都好谈。
我频频点头,心里下不了决定。
三江红比上次见面正常多了,不再骚里骚气,举止投足间多了几分贵妇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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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把头也很坦诚,坦诚地说出了他和三江红的关系,原来是情侣,我不知道情侣这词准不准确,也可以理解为姘头,还有,王把头还说真姓不是王,是李。
王把头如此坦诚,目的只有一个,他得知我们从姚师爷那出来了,问我们要不要和他们拼车做买卖。
我拒绝了,我说我们想自己单干一段时间,以后有长途,还可以互相拼车。
王把头淡淡来了句我的拒绝在他意料之中。
王把头的队伍分钱很公道,不过我们四个还是更喜欢无拘无束,刚从姚师爷那跳出来,再去王把头那,毫无自由体验。
还有一点,我们四个,习惯平均分钱的方式。
告别王把头,我们先去茶馆等待姚师爷。
花木兰问:“王把头说的不无道理,咱们要不先缓缓告诉姚师爷呢。”
“不缓。”
“为啥?”
“得让姚师爷先立住脚才行,在上面人面前露个脸,姚师爷上位一个月了,不弄出点成绩,上面的人也看不上姚师爷,姚师爷根基不稳,咱们也不好过,此时,咱们最应该做的就是捧姚师爷。”
花木兰点了点头道:“狗哥,我觉得你现在比原来更有城府了。”
“没办法,上班一年的自己肯定会嘲笑刚上班时的自己,无知和愚蠢。”
不多时,姚师爷来了,满面愁容,眼圈都黑了,看来是最近休息不好。
“啥时候到的?”
我笑了笑道:“刚到,怎么样,有线索了吗?”
“哎,没有呀,都不干活呀。”
“你给出的价格太高了。”
“不出高价,下面的人不认我,到时候腹背受敌,更难受。”
我拿出手机,给姚师爷看了看图片。
姚师爷愣住了,激动道:“在哪?”
我说了过程,姚师爷兴奋地拉着我们出了茶馆,直奔可克达拉。
国道上能开一百三,也就姚师爷能干出来。
到了地方,姚师爷都没和四驴子他们打招呼,兴奋得有些发狂,毫不犹豫地跳进探坑。
“好,好,好。”
姚师爷一连说了几个好。
我笑道:“师爷,我觉得和草原汗王墓有关,拿不定主意,请您过来把把关。”
这不是恭维的话,姚师爷是我们的师傅,徒弟就得尊重师父,当然,还要给足姚师爷面子。
姚师爷很激动,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独自出去打电话,估计是给上面的人报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