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找老太太讨一碗水喝,农村老太太没心眼,直接端了一碗水,小伙就当着老太太的面抽烟,半根烟的功夫,老太太脑子就不转轴了,小伙问啥,老太太答啥,什么家里的钱藏在哪了,金银首饰放在哪了之类的。
我猜想姚师爷他们中的也是这么迷药,中毒时间长了,然后出现了幻觉,开车的人以为在往戈壁外面开,而坐车的人,也没有脑子去想这些。
因为我和四驴子在车斗内躺了很久,车上的人不说换换司机,也得下车撒个尿啥的,谁也不可能一直开车,对吧。
想通了这一点,我心里大概有数了,姚师爷他们肯定能醒过来,只是需要更长的时间去代谢体内残留的毒素。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四驴子说了一声,四驴子道:“多久能醒过来,咱俩想下入地理协会的事要不要缓一缓。”
“远水解不了近渴,咱俩现在需要有人庇护。”
“地理协会照进不好出呀,咱用笨心眼想,进去了,想要出来,是不是得被灭口?”
我认真道:“咱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四驴子嘎巴两下嘴,随后沉重地叹了口气。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赵母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个熟人,在西域买我们东西的那个雀斑姑娘。
雀斑姑娘叫孙巧,年龄和我们差不多,是在校大学生,也是赵母的学生,我严重怀疑当初在吐鲁番,孙巧打电话请示的领导就是赵母。
但这也是怀疑,因为我没办法求证,孙巧和赵母的说话方式差不多,说好听点是顾左右而言它,说实话就是我们问城门楼子,她俩说胯骨肘子。
聊了一个多小时,我从商朝国器问到了武丁墓,又从地理协会问到了九门。
赵母和孙巧从口红说到了身体乳,再从打底裤聊到了奶勒子,反正就是我问我的,她们回答她们的,根本说的就不是一个事。
最后我也不耐烦了,直接坐在一旁玩手机,任凭她俩说什么,我也不搭腔。
赵母从开始就知道我想知道什么,可她就是不说,临睡觉前,赵母淡淡来了句:“早点睡,明后天还要出远门。”
“去哪?”我下意识问。
“吐鲁番。”
我一脸懵逼,四驴子惊讶地都站起来了,他道:“还去吐鲁番去干什么?”
赵母冷笑道:“还不是你们手艺不精,挖出来的东西不对,进去重新挖。”
我脑门子起了一层汗,问道:“什么不对,不是武丁墓吗?”
“是武丁墓,可我们要找的西王母的墓,具体情况路上有人和你们说。”
“什么意思?”
赵母认真地看着我,一瞬间,我的灵魂被她抓走了,她道:“你们有能力,这次许多当把头,我出钱,你们出力,我需要西王母的墓。”
“阿姨,赵悟空还昏迷呢,我们……”
“我儿子的事不用你们管,你现在是把头了,你俩把孙巧带上,剩下的人员你自己搭配,我只看结果。”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赵母想让我们去找西王母的墓,那可是西王母呀。
西王母是谁?
西王母是道教至高无上的女神,就是在天庭和玉皇大帝一起上班的王母娘娘。
妈了个巴子的,要找西王母的墓,还不如让我许某人直接上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