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驴子懵了,他瞪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对不对?去他家翻一下,可好?”
四驴子骂骂咧咧给了我一巴掌,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孟彩娇房间。
许某人向来心肠好,为了让四驴子提升快乐时间,我把手机的音量调到最大,放神曲《忐忑》,啊咿呀咿哎咿呀咿~
先是《忐忑》,后是《大悲咒》,我估计这一晚四驴子得是圣贤模式,完全地坐怀不乱。
哪个好老爷们听这玩意也得短小无力。
清晨,我俩和孟彩娇一起出发,孟彩娇去上学,我俩分两步走,先去找县城找店买报纸,然后驱车前往阿贵叔的村子。
要找几年前的报纸,店说得一周左右能有结果,他们也要向出版社订购,我们只能等待。
花木兰那边一切正常,一直保持着一个山头的距离跟踪阿贵叔,反正就是阿贵叔爬山,他们也跟着爬山,阿贵叔下山,他们也跟着下山,根本不用跟的太紧,爬上山顶再找人就行。
“狗哥,我认识一个大哥,现在搞投资呢,投入十万,两年能回来五十万。”
“你大哥是阎王爷吗?上坟我都没想过能有这么大的回报。”
“真的,我想投十万块钱,试试水。”
“扯犊子,这他妈比你花五块钱买香去庙里求五百万的事还离谱。”
“你他妈的,怎么不懂事呢。”
我生气道:“这种投入产出比明显就是骗人,你哪认识的大哥呀?”
“高中同学的亲哥。”
“哎,不对呀,你亲爹和你唠这玩意,你都不能同意的。”
“啊,对呀,女同学,我说手里面都是现金,不方便去银行存,让她过来取,能行吗?”
“行,要是被扫黄抓了,你也这么说,应该不算嫖娼。”
“正经事,我想让她来重庆呢,咱们这活得几天?”
“我上哪知道去?”
说完,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疑惑道:“你想干啥?”
“青春的遗憾,她是我同桌。”
“不是,你到底想干啥吧?”
“她学土木工程的,要不拉进咱们的队伍挖土呀?负责后勤也行。”
我呵呵四驴子一脸,五个人的队伍,四个人成双对,赵悟空得气疯了,金箍棒都得撸得冒火星子。
“狗哥,我说这话别生气呀。”
“生啥气,咱们几个人现在挺好的,缺人的时候再考虑你同学吧。”
“不是那个,是我觉得花木兰可能要离开了。”
“嗯,为啥?”
“感觉,我也说不好,就是感觉这娘们随时会走似的,我不是很安心,还有,你、我、猴哥肯定得长时间干盗墓,对吧,花木兰不可能一直陪着咱们,如果有一天她突然离开了,咱们也得乱套,你也考虑一下要不要先培养一个细心的姑娘。”
听了这句话,我莫名地伤感,人很奇怪,原来想拼命甩了花木兰,现在想到花木兰要离开,我心里还有些舍不得。
以花木兰的聪明和果断,她赚到目标后肯定会抽身而出,我不敢想象只剩下我们三个会是怎么样的处境。
四驴子说的有道理,是应该提前培养一个姑娘了,可不管是谁,我都觉得不如花木兰合适。
我们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徒步进村,我俩故意躲着村里人,直接进入阿贵叔家。
毫无意外,阿贵叔家空无一人,门也没锁,我俩直接挪开了阿贵叔家门口的家具,先是柜子后是床,反正有遮挡的地方我俩都下了探铲,这些地方回填后不容易被发现。
村子里的土层有明显的古代生活痕迹,两米深的地下有碎石层、有夯土层,我俩还探到了一处地基,硬土层内掺杂了石灰粉和朱砂粉。
单看土层,我能确定这是巴寡妇清家族的聚集地,而且我们还挖到了一块带有小篆的瓦当残片。
瓦当是屋檐最前端的一整片瓦,普通人家就做个圆形的,用于方便排水和美观,大户人家一般会在瓦当上刻字作画用于装饰。
小篆是秦始皇统一六国后的字,那时起的巴郡,能平整地基夯实,能用碎石铺地面,还用在地基中加入大量朱砂粉的人家,只能是巴寡妇清的家族。
没错,我们找对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