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老板,不必计算了。”
老板还没发觉钟云嫱话中的意思,只见到戡世子身旁的小厮已经拿出了一锭银子,认为他们财大气粗,买东西出手阔绰。
“姑娘,这一排也亏本卖给您。”
小厮收到戡世子地指示,伸手把一锭银子递给摊主,被钟云嫱伸手挡住,银子攥在手里。
“老板,别急。”
钟云嫱开始一一指着摊位上卖的小玩意,老板惊喜问道,“姑娘,这些您都要买吗?您要是买的话,我再送你几个。”
“老板,我刚才说的那些,家里都有了。”
老板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了,表情凝固了。
“老板,做生意讲究童叟无欺,要价合理,顾客往来。这里是庙会,你要价比平时高一些,我能接受,但是你要价翻倍就不合适了。”
老板慌了,试图解释,钟云嫱不听。
她问戡世子,“难道街道司都不管吗?纵容摊主胡乱要价?”
戡世子等着看钟云嫱如何跟摊主较量,没想到事情却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摊主慌了,街道司的人一旦出面了,他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再来庙会摆摊。
“姑娘,对不起。我不应该胡乱要价。求您高抬贵手。一家老小都指望着我赚钱养家糊口。”
“老板,你上有老下有小,是一家之主,办事为什么不能稳妥些呢?庙会摊贩如果都像你这样,岂不是乱套了?”
她高兴,她有理,随着她了,戡世子抬手挥动,身旁的小厮收到指示,快速离开了。
“姑娘,求您高抬贵手。”
摊主慌乱跑到钟云嫱面前,跪地求饶,钟云嫱看向程立放,希望他能出面帮忙解围。
她后悔了,摊主要价高,她完全可以不买,为什么非要跟摊主较量呢?得饶人处且饶人,说两句就算了,为什么要断人饭碗呢?
“你先起来。”
摊主一想着自己能够得到原谅,跪地磕头,只求保住自己的摊位,“姑娘,求您了,一家都指望这个摊子吃饭。我见您是有钱的主儿,财迷心窍,才胡乱找您要价。”
本就人多,事发之后,他们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谁家姑娘?”
“看穿着,非富即贵。”
“我看着怎么像钟府的姑娘?”
“哪个钟府?”
“临都城内还有几家钟府?就是那个离家出走,惊动禁军的那个钟府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