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心甘情愿去死,肯定不正常。”
四驴子跟着问:“如果是做实验,为啥不找两具尸体呢?”
“理由有很多呀,比如缸葬之人大多都是提前几天不吃不喝,熬到油尽灯枯,或者是为了找特定身材,胖子、瘦子,再或者没有疾病的。”
花木兰又问了那个问题,她不相信有人能心甘情愿去死,尤其是那两封遗,里面的内容可以看出两个人是甘心赴死,花木兰觉得如果是被胁迫的人,不会如此从容地写下遗。
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反驳,于是我说了医药公司,我们现在的状态,也是在给自己写遗,如果有一天医药公司想弄死我们,我们也不得不死,根本没办法逃出这个牢笼。
冥冥之中,我似乎明白了百余年间为啥有人来这片地区,为的都是长生,民国时期那些人来秦岭取特殊的泥土,那群太监从宫里知道了这的秘密,也来这找长生,九十年代那群人来这做实验,目的也是为了长生。
应该是这样,排除所有的可能性,即使最不可能的情况,那也是真相。
想到这些,我苦笑了一下,兜兜转转这么一大圈,还是没躲开长生,其实我们一直在真相边上徘徊,但却始终没有发现真相,白白浪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花木兰也想到了这层意思,她也很纠结,四个牙刷,却只有三个能对应上,花木兰担心还有人知道疯子的存在,或者说,知道另一个墓的存在。
要是有人捷足先登,单纯是个空墓也没什么,就怕已经被什么人布置成了长生道场,那我们去盗墓,不就是破坏了人家长生梦,能出如此大手笔的人绝非等闲之辈,我们有点给老虎拔牙的意思。
花木兰一带头,我也不往好的方面去想了,可怕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心里也越来越恐惧。
四驴子看出了我的表情变化,啪的一声捶了一下墙道:“他妈的,前怕狼后怕虎,别忘了,咱们是盗墓贼,干的都是掉脑袋的活。”
花木兰叹气道:“别的我倒是不怕,要是其他人布局,咱们凭借医药公司还是躲躲,就怕是医药公司布的局,鬼知道幕后大佬九十年代有没有想过长生,要不,狗哥和张浩确认一下?”
这个提议让我有些为难,要是和张浩确认,那就得把这边的事情说一遍,张浩也是个聪明人,能猜出来是怎么回事,这样万一找到墓,我们就得多分出一分钱去。
不是我不舍得给张浩分钱,我是怕给张浩的胃口喂大了,如果有一天他对钱没有兴趣,那么我们几个的事情他也不会上心了,连锁反应来带的后果是我们没办法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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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如果把张浩喂得太饱,他还能帮着咱们干活吗?”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要排除医药公司,或者和医药公司有关联的人,这笔买卖咱们就能干,咱们是为了赚钱,长生和咱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花木兰拿起笔记本继续道:“我查了一下,这种字是女。”
“女?啥玩意?”
花木兰解释说在湖南江永县有一种古老的字,这种字只在女人之间流传,可以理解为只有女人认识的秘密字体,是当地的古代人为了女性之间沟通所创的字。
“在这生活的第四个人是个女的。”
花木兰点头道:“对,我也是这个想法,会女的人并不多,我估计人数不会过百,能达到能认识和写的程度的人更少,女只在一个县城内流通,会女的人互相都应该认识,要不然,咱们去调查一下呢?最少可以排除风险。”
“用不着吧,咱们是盗墓的,盗墓贼啊。”
四驴子伸手给我点赞道:“狗哥说得对,还有,有没有墓还不一定呢,有墓咱们也不一定能找到,咱们先去现场看一下,再做下一步打算也好。”
见我们三个都是一个意思,花木兰无奈地叹了口气,同意明天先去找墓。
我觉得盗墓这行当有点像是电工,越有经验的电工干活越小心,我们也是这样,当初在沈阳的时候,拎着洋镐就敢去盗墓,虽说是愣头青,不过也真快活,不用顾忌那么多。而此时,我们有了钱,也有了足够的资源,盗墓却不能放开手脚了,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