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月转过头,看到了脸色难看的紫铩羽。
她想说,什么都没有做,他信不信?
陈盼月使出全力推开了银千尘,像是甩手上的烂泥一样嫌弃。
她赶紧对紫铩羽道:“羽儿,是这样的。”
“你的师父,突然咬我。”
“不知道是不是狂犬病发作?”
竟然敢说他狂犬病?
银千尘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一双美眸迸发出犀利的寒光。
好久,他没有遇到这样不识好歹的女人了。
他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这个想法一出现,他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
他要教训她。
将她玩弄于自己的股掌之中。
狠狠把她踩在脚下,让她变成跪在自己脚边的一条狗!
这个想法一出现,他忽然明白了,当初那个女人为何钟情于这样对待她的男人,对待她的女人。
原来光是想象着把别人踩在脚下,就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
可是那个女人,最后宁可选择一条狗,也不选择自己,实在是荒谬!
紫铩羽皱着眉上前来,先是对着银千尘行了一礼:“师父,她并不是有心冒犯你。”
然后,转过身冷冷看了陈盼月一眼,说。
“她一向心直口快。”
银千尘听闻,笑出了声。
“你竟然维护她?”
“羽儿,你动心了。”
紫铩羽听闻,一双如雪的美眸瞬间变得阴森幽冷。
怎么会?
他怎么会对她动心?
只是这些时日的相处,他看清楚她的为人一点都不坏,才会做这样的解释?
这就是动心吗?
他不允许自己对她动心!
对任何女人动心!
他和她只是上床而已。
银千尘瞥了陈盼月一眼,又恢复了之前冷傲慵懒的样子。
“我只是替羽儿考验你。”
“你不要放在心上。”
“若是你经不起考验,我绝对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
银千尘说完,袖子一甩离开了。
陈盼月郁闷地站在原地回想。
什么意思?
刚才他在考验她?
他为什么要替羽儿考验她?
考验,也不用这样吧。
陈盼月赶紧到厨房打来热水,清洗脖子。
她用两只手上上下下,来回的搓洗,用澡豆洗了三遍。
之后,走到紫铩羽的房间,拿起桌上镜子对着自己的脖子照。
一边照,一边骂:“真是有病。”
“干嘛突然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