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一道惊雷过后,巨大的闪电撕裂了漆黑的夜空。炽白的光落进屋内,照亮了男子腹部肌肉的轮廓。
冷静迷乱的眉眼,深邃的瞳孔,额间血红的朱砂。
陈盼月捏住紫铩羽的下巴,再次低头亲吻上他温润的嘴唇。听他发出连连微喘,才满意地放开了。
她低头看向箍紧自己腰间的双手,伸手擦掉脸边湿淋淋的热汗,平息高高起伏的胸口……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窗户里,大雨也停了。
街道的青石板路面积了不少水,百姓们从家里出来,包子铺率先开张,一阵阵稀疏的人声驱开了早晨的冷清。
流星抱着剑站在走廊外面,脸上不知作何表情。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尊主会和陈姑娘再次做那种事。
昨晚折腾一夜,早上又来了两轮。
尊主不在意画的事情,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能耐,颇有老娘当年威风。”
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胖女人推开房门,对着对面意气风发地说话。
“这一晚上,听得我刺激!”
流星脸色难看,很想抽出剑把人宰了,但又不想引起动静。
只希望陈姑娘赶紧离开,别再欺负他们尊主了。
屋内
方才还和自己如胶似漆,难分难舍的男人在穿好衣服后,又变回了之前冰冷,遗世独立的样子。
仿佛之前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陈盼月几乎有些怀疑,刚才,她做了一个迷乱的长梦。
只是,这源源不断的痛觉骗不了人。
她看着紫铩羽绝美的脸庞,认真道:“我之前说过的话,一直作数。”
“既然事情是因我的画而起,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紫铩羽冷静看着陈盼月,微肿的红唇一张一合。
“我们天煞阁本来就和女人水火不容。”
“你不参与,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幸事。”
“况且,你已经替本尊疗愈了伤。”
这下,陈盼月无话可说。
她摸了摸发痒的鼻子,对紫铩羽说:“好吧。”
陈盼月一夜未归,整个陈家都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