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现的风险,又不会太容易发现。
嗯,完美!
“你在藏什么?”
冷不丁身后冒出宋冀的声音,石白鱼吓一跳,拎起包袱就麻利塞进被窝。
“嗯?”石白鱼眼珠一转,装傻转身:“没藏什么啊。”
“是么?”宋冀把人拉开,伸手就把被子掀开,挑眉:“原来藏的包袱啊,这包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包袱里面都是衣物,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话没说完,眼看宋冀要动手打开包袱,石白鱼忙扑过去一把抱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大声强调:“真没什么,我叠整齐的,你别给我翻乱了!”
“翻?”宋冀了然:“哦。”
然后不费吹灰之力,抄腰一搂,把他挪到了一边扣着,另一只手三两下扯开包袱一抖。
随着衣物四散,压在最下面的木势噗的一声掉在床上,滚到了宋冀眼皮子底下。
石白鱼:“……”
要命了,这玩意儿!
石白鱼偷瞄宋冀,想趁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去抢,刚伸手就被截胡。
宋冀拿起木势端详,笑得意味深长。
石白鱼觉得,他此刻还眼冒绿光,有点吓人,想跑。
“原来是藏的这个。”宋冀松开石白鱼,故意按了按底部的机关:“嗯,很有巧思,非常别致,晚点试试。”
石白鱼:“……”
就在石白鱼社死的想原地遁逃之际,大力的脚步声成功解救了他。
宋冀随手将木势往怀里一揣,转身出了房间。
石白鱼瞪着散落的布包一脸无语,咋就忘记给打个结再藏包袱里呢,靠!
三两下把散落的衣物收拾好,石白鱼这才跟着出了房间。
大力看到两人便道:“老爷夫郎,秦公子派人送来请柬,邀你们明日镇上酒楼赴宴。”
“他消息倒是灵通。”石白鱼接过请柬看了看,将酒楼名字记下:“我们前脚回来他后脚就知道了。”
宋冀也觉得这秦元属狗的,不过到底是合伙人,所以嫌弃归嫌弃,这一趟还是得去。
大力还有事,请柬转交到后就回工坊去了。
石白鱼还想借请柬把先前那事翻篇,刚要开口,就被宋冀打断。
“我去趟郎中家。”宋冀说着便往门外走。
石白鱼还以为是他哪里不舒服,忙跟上问:“去郎中家做什么?你哪里不舒服?”
“咱们带的膏子没有了,我去找郎中买两盒。”宋冀边走边道:“晚点要用。”
石白鱼:“……”
所以,这茬是过不去了呗?
拿到就要付诸试验,而且看宋冀一点都不意外的反应,石白鱼不禁怀疑,这东西是他和朱子良早就商量好的。
难怪清哥儿会说是宋冀的尺寸。
仔细想想,清哥儿两口子也就崽子满月宴到过县城。如果真是宋冀找朱子良订的,那应该就是那时候。
居然那时候就满脑子废料了。
呵!
想到一点,石白鱼眯眼:“该不是担心结扎失败,才给提前定做的吧?”
而且朱子良居然会做这种东西,也是很让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