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板,他们人走了,这东西还搬吗?”袁管事问。
石白鱼没有立即回答:“这店是秦家的还是秦公子后来置办的?”
“是我家公子后来置办的。”说到这个袁管事就气,对于那父子俩的强盗行径更是恨得牙痒痒。
“那就不搬了。”石白鱼拍拍手起身:“若是他们再来,就告诉他们,你家公子所有产业,我石白鱼罩着,谁要敢再打主意,就让他来找我,我从不强权压人,这回还就耍了这威风,他秦家不就是靠着戚将军府么,那就让他找戚将军府告状去吧。”
袁管事佩服得五体投地,简直被石白鱼帅出星星眼。
“好好收拾吧,我走了,有事尽管到府上找我。”石白鱼抱上这季度的分红匣子,留下一句便离开了。
刚走没多远,秦荀就追了上来。
“宋夫郎请留步!”秦荀倒是礼节的拱手行礼:“在下有一事困惑,还请宋夫郎一解。”
“你说。”石白鱼点头,倒是没了在店里的目中无人。
“据在下所知,当初您与阿元结识并不愉快,他甚至几度冒犯调戏过你。”秦荀深吸口气,眼中是压抑的不甘:“为何您不仅与他合作,还替他撑腰?”
“我这人有个原则。”石白鱼轻笑:“宁可结交真小人,也不结交伪君子。”
秦荀的脸色刹那间变得难看无比:“这么说,你也认为阿元是真小人?”
“只是我处事原则而已,别过度解读。”石白鱼似笑非笑:“真纨绔倒是不假,小人,你倒是抬举他了,他这人一开始确实令人讨厌,但至少比你们真诚,更不会偏见看人,眼高于顶。”
秦荀咬了咬牙:“你我初次见面,我并未冒犯。”
“你那废物爹冒犯我了。”石白鱼耸肩:“你回去问问他,被我个哥儿压得抬不起头来,是何感想。”
秦荀眉心紧皱。
石白鱼径自离开:“我这人记性不好,但记仇。”
秦荀:“……”
怎么也没想到,问题居然出在自家老子身上。
因为这个,秦荀憋了一口气,回到马车黑脸也没缓过来,甚至听着他爹对人家哥儿各种贬低瞧不起,更是烦闷不已。
虽然早就知道他爹是废物,却没想到这般能惹是生非。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
石白鱼回去的时候,宋冀还没回来,倒是两崽聚头,披着床单在他们床上疯得厉害。
“干嘛呢这是?”石白鱼也是披床单疯过的,但那都是受了武侠电视剧的影响,两崽这启发是什么?
“好像在捉迷藏。”小月在旁边其实也没看懂,只能靠猜:“一开始小少爷和大少爷钻被单躲猫猫,然后就突发奇想这样了。”
石白鱼:“……”
这才多大啊就这样,已经可以预见,再大点会有多疯了,怕不是要上房揭瓦。
不过再熊也是自己的,而且孩子好动也是好事,石白鱼虽然无奈,却也没想制止,上去一人拍了拍屁股。
“爹爹!”小崽一把掀掉床单,伸手扑进石白鱼怀里:“爹!”
“想爹爹了?”石白鱼一手捞一个。
两崽脆生生的:“想!”
大两月还是不一样,说话字蹦的多了,口齿也更清楚了,就是扔不掉学步车。
但是看两小家伙都是提着学步车跑,明显是早就会走路了,扔不掉要么依赖要么就是好玩儿。
想到这,石白鱼干脆把两崽立正放远,然后退后招手:“宁宁安安乖,来爹爹这里。”
大崽下意识迈脚走了两步,小崽却是直接一坐,翻身就爬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