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犹豫了下,果断和车夫一起坐在了外面。
宋冀刚要跟进去,就被戚照昇拉住了胳膊。
“戚公子有何指教?”宋冀皱眉。
戚照昇塞了个东西到他手里:“下次用这个,太医院的好东西,应该好使,动静也能小点。”
说罢不等宋冀反应,便带着秦元他们转身上了另一辆马车。
他这话没有压着声,石白鱼在马车里听得一清二楚,想到昨晚自己确实喊的有些扰民,难得尴尬的红了脸。
不过也就尴尬而已。
毕竟他们正经夫夫,那种事再正常不过,没什么好害臊的。
就是不知道戚照昇给了宋冀什么东西?
所以宋冀一上马车,石白鱼就翻身坐了起来,又嘶的倒了回去。
“姓戚的给你什么东西了?”石白鱼身残志坚的抬了抬头,努力去瞅宋冀的手。
“不知道。”宋冀脱掉鞋子也坐到毛毯上,将东西递给石白鱼:“说是太医院的好东西,应该和膏子差不多吧。”
“肯定不一样。”石白鱼没打开,看了看就放到了一边:“市面上膏子多的是,要真是这样,犯不着特地给你一盒,我猜,里边多半还加了助兴的药材。”
宋冀闻言眼睛一亮:“要真是那样,那确实是个好东西。”
石白鱼:“……”
“很难受?”见石白鱼表情不对,宋冀忙收敛眼底的光芒,尽量神色如常的关切道。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眼冒绿光。”石白鱼白他一眼:“肯定难受啊,我腰都要断了好吗?”
岂止是腰,想到被迫摆出的天鹅舞单腿高抬,石白鱼就欲哭无泪,都不说劈叉折腰这种高难度了。
这人鸡血起来,就如春天的牲口附身,疯了一样。
反正石白鱼现在躺在那一动不动都难受,要不是必须要赶路,他都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
“抱歉。”宋冀把人抱起来:“是我太激动,没注意好分寸。”
“话说,不就下巴不小心割破点皮,你到底在激动什么?”石白鱼至今都觉得费解。
“我也不知道。”宋冀默了默:“就突然……”
“突然牲口了是吧?”石白鱼翻白眼。
宋冀一脸心虚:“嗯。”
石白鱼:“……”
自己都承认了,还能说什么,石白鱼无话可说。
哎,腰疼……
再看宋冀,心虚归心虚,却并不打算改。
他早就发现了,石白鱼比他还喜欢开大,属于越那什么,越来劲儿那种,而且还有点人来疯。
“你在想什么?”石白鱼凑近他脸。
“什么也没想。”宋冀自然不会傻到把心里想法说出来:“在放空。”
“嗯?”石白鱼纳闷儿:“放空什么?”
“脑子嗡嗡嗡的,还回荡着你嘹亮哭喊。”宋冀闭了闭眼,语气无力:“心欲静而脑不止,所以需要放空一下。”
石白鱼:“……”
靠,有这么夸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