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效果不见得多好吧,但好歹是能出门见人了。
“你脸是不是有点肿啊?”去镇上的路上,石白鱼打量着宋冀的脸,皱了皱眉:“怎么好端端的脸肿,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没有。”宋冀心虚:“应该是没睡好。”
“嗯?”石白鱼一愣:“没睡好?”
那倒是也可能会脸肿。
然而转念一想,石白鱼眼神就古怪起来。
“怎么?”宋冀被他看得毛毛的。
“你怎么会没睡好?”石白鱼凑到宋冀面前,捧着他脸又戳又捏:“该不会背着我干坏事了吧?”
这话说的。
宋冀好笑:“我还不至于夫郎在怀,自力更生。”顿了顿又道:“不过确实因为……心猿意马,没睡好。”
石白鱼:“……”
“我默念了半宿清心咒。”宋冀叹气:“没用。”
石白鱼:“……”
见石白鱼一脸无语,宋冀适可而止的闭了嘴。
马车一路摇晃,两人都沉默着没再说话。不过一个一个劲儿心虚偷瞄,一个老神在在装可怜。
一直到了秦元宴请的酒楼,这古怪的沉默才被打断。
“慢点。”宋冀拉住石白鱼:“等下别跳,昨儿下雨,路滑。”
“知道了。”石白鱼任由宋冀拉着:“就那点雨,路都没浸透。”
但下车时还是记着宋冀的叮嘱,踩着踏板下的,没有直接跳。
原本以为秦元就请了他俩,是个熟人小聚,到了才发现不是。这酒楼是秦家的产业,已经被包场了,摆了足足二十来桌。
“居然这么隆重?”石白鱼有点意外,毕竟古代人办宴席基本都在自己家里,几乎没有包酒楼的,秦元这出可谓前卫的令人震惊。
要不是还是那副纨绔相,石白鱼都有种上前激动对暗号认亲的冲动。
“鱼哥儿,宋乡男,来来来里边请!”秦元完全不知道,石白鱼差点就和他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转身看到两人便笑着迎了过来,一开口,又是熟悉的风骚熟悉的味道:“一段日子不见,鱼哥儿愈发好看了。”
“一段日子不见,秦公子还是这么嘴欠。”宋冀冷笑:“看来上次还是揍的太轻了。”
“嗐你这人……”秦元转眼和宋冀对上视线,熟悉的疼痛记忆被唤醒,忙缩回了脑袋:“鱼哥儿是您夫郎,我夸他不就等于夸你么,宋乡男福气好,该是自豪骄傲才对,是吧?”
宋冀:“呵!”
秦元:“……”
“秦公子今儿可是有什么喜事?”石白鱼忙出来调解气氛:“怎么请柬上都没提一下,我还以为是咱们普通小聚,两手空空都没备礼。”
“不是什么喜事。”秦元忙顺着台阶下:“这酒楼以后就是我的了,开张之前,先请各位亲朋好友暖暖场。”
居然不是包场。
两人倒是没惊讶,点点头跟着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