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织的什么?”宋冀接过来:“看着不像衣裳。”
巴掌大巴掌长,确实不是衣裳。
石白鱼咳了一声:“衣裳我不会,给织的围脖。”
宋冀忍着笑:“挺好的。”
不管好不好看,平不平整,首先确实挺暖和的。
“其实这东西织成贴身衣裳穿更暖和,可惜我不会,不然就给你和两崽,还有吴阿么都织一件了。”石白鱼虽然不会,但野心却不小。
宋冀把毛线放回去:“围脖就可以了。”
“就是这能提取出来的绒毛不多,量太少了,不过聊胜于无吧。”石白鱼把织了巴掌大的围脖放进篮子,给他和宋冀各自倒了杯水:“对了,你急匆匆的回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是挺要紧的,本来还以为你用不上了。”宋冀拉着他坐下来:“我蹲到了一个狇夷暗商,他答应卖羊毛给咱们,已经谈好价格了,五钱一斤。”
“是么?!”石白鱼惊喜的瞪大眼睛:“那可真是瞌睡来了有枕头,宋哥你太厉害了!”
“高兴吗?”宋冀听到厉害就应激。
“高兴。”石白鱼点头,拉过他在脸上亲了一口:“太高兴了,宋哥你真棒!”
话音刚落,就被突然起身的宋冀提拎着扛上了肩头。
“哎?”石白鱼一愣:“你这是干嘛?”
宋冀径自扛着人朝里屋走去:“进屋给你更厉害的。”
石白鱼:“……”
不是,这大白天的,突然发什么疯?
宋冀以行动告诉他,大白天也可以发疯。而且疯起来比晚上还厉害,还可怕。
石白鱼:“……”
直到晕过去,石白鱼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句戳到了宋冀敏感的神经,导致他疯成这样。匣子里的东西现在不经常用,时不时被招呼一通,让他还颇有些吃不消。
宋冀也看出来石白鱼缺乏‘锻炼’了,所以以往都是晕过去就完,这次却等着他醒来又招呼了一遍。
美其名曰,重新适应,建立耐受。
石白鱼:“……”
牛啤,建立耐受这个词都让他个古人给整活明白了。
就在他含泪飘荡狂风巨浪载浮载沉之际,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爹爹!爹爹开门啊!我是安安!”
“阿父,给安安开开门!”
“爹爹哭什么?”
正激情冲浪被突然打断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