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虽然有些淡了,却很适合你喝。”
昭德郡主又有些想歪了,觉得这句话是在讽刺她,说她现在只配喝这种廉价的茶;又是在讽刺她,还不如一杯茶清明。
可是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她的猜测罢了,实际上玉即墨是看到她床边放着一杯茶,那是一杯比较浓郁的茶,并不适合生了重病的她喝的,也只不过是好心的提醒罢了。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坏人,哪有那么多世人所想的各种各样的坏人。
只不过是在自己的心情不太好的时候,想通过找出别人的错误,讽刺一个人是坏人,来缓解自己心中的气愤。
如果非要说一个坏人,这间屋子里最坏的那个人就是昭德郡主自己了,只不过是她贼喊捉贼,把所有人都想的和她一样。
玉即墨自然也看到了昭德郡主不对劲的脸色,自然知道了自己的好心被恶意解读了,也只能直奔主题了。
“我这一次来的目的,想来你们应该也清楚的。”
诚郡王福晋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件事闹得这么大,都已经传到了皇后娘娘的耳朵里,也不知道这一次皇后娘娘过来是来问罪的吗?
果然玉即墨接下来说的话和她猜想的一样。
“你可知我刚出了皇宫,在一家酒楼里面听到了什么?”
昭德郡主还想掩饰一下,眼睛闪躲不肯直视,“我怎么知道你听到了什么。”
“原来你不值得,那我边跟你说一说。
我进了酒楼,竟然听到了一个说人在说着你们的事。
想想还真是可笑,父亲在位时一世清明,家里的事从来不会传扬出去。就算有说人说着家里的事,那也是对父亲的称赞。
可是现在我听到什么?了一个人的家里发生了丑闻,恨不得藏着掖着不让任何人知道,可你们倒好,闹得满城风雨,成了百姓口中的饭后茶余。”
昭德郡主十分的嘴硬,并不承认这件事是她的错。毕竟她是龙辰绍的母亲,龙辰绍就不应该反驳她。
“这件事还不是他的错,如果他能够听我的话,顺应我的安排,哪里会闹出如今这样的笑话。”
原本玉即墨还是有些同情昭德郡主的,可是听了她这一番话之后,就觉得她有些自作自受。
“昭德郡主,你觉得龙辰绍在你眼中是什么?是一个傀儡吗?
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有着自己的思想,那是你们一开始坐下来和平的去解决这个问题,或许也不会闹到如今这样的地步。”
昭德郡主这一听立刻就不乐意,她觉得龙辰绍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也是她将他抚养长大成人,他就应该所有的事都听她的。
“皇后娘娘,您是不是管的太宽了?这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家事,与你何干?”
“啊!”
就在这几人身边服侍,给一个胆小的丫鬟发出了一声尖叫。
原来是玉即墨捏碎的自己手中的杯子,将自己的手划破了,有鲜血流下来。
这一行为倒是吓坏了诚郡王福晋,皇后娘娘在这里受伤回去的,皇上会不会怪罪他们?
本想让一个丫鬟替皇后娘娘收拾一下,包扎一下伤口,玉即墨拒绝了。
然后十分生气的问:“你觉得这是你的家事,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可你想没想过你的相公,玉善,他可不是一个孤身一人。他不是有宗族的。
你们闹成这个样子,让组里的其他的女孩如何嫁人?让其他的公子如何取亲?
一句你们的家事就可以撇清所有的事情,你以为这天下是你家的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为所欲为就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