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本季是家中的次女,她上面有一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弟弟,三人年纪相差不大,关系不错,但也只是正常的兄弟姐妹而已。
小时候不懂事也难免经常吵架,甚至打起来,木本季小时候长得就比较高,但力气不大,和姐姐弟弟打架的时候,通常都是输的那个。
可每每打架吵架的时候,父母要么是各打50大板,要么就是让木本季听姐姐的话,或者让着弟弟,完全不管是不是木本季吃亏了。
虽然父母并没有亏待她,给她买漂亮的衣服,偶尔做她喜欢吃的菜,还会跟她聊天,给她说各种道理。
但总归对她是比不上对姐姐和弟弟的,她在家中总是被忽视的那个,姐姐温柔大方,从小做事就有条理,而且很聪明。弟弟年纪最小,性格活泼淘气,很会撒娇。
他们一个让父母很长脸,在亲戚外人面前总是被炫耀的孩子,另一个是父母的心头爱,因为淘气年纪小,所以总是最操心的那个。
只有她从小像个假小子一样不受父母的关注,她留长发,像姐姐一样穿裙子乖乖巧巧,被父母嘲笑,她像弟弟一样淘气活泼好动,又会被骂不省心
不管她如何去做,在三个孩子当中,她总是被忽视的那个。在父母的心里,她总是最不需要照顾的那个。
所以长大后她就搬了出去,父母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她照顾好自己。
一开始搬出来,木本季还有些害怕,不知所措,之前她从来没有一个人出来生活。因为性格天真,没有经验,她被骗了一次又一次。但因为不想认输,所以从来都没有和父母说过,只是咬牙坚持着。
好在她成功了,因为喜欢锻炼身体,加上运动细胞很好,所以她的武力值也比较高,最终让她找到了一份保安的工作,在这边安定下来。
因为工作比较特殊,是一命夜间保安,所以木本季总是天黑了才醒,天亮了才刚刚回家,不过她对这倒是挺满意的。
本来因为性格的原因,她就不太擅长和别人相处,这下子没有别人打扰,对她来说可以说是十分完美的工作。
尤其是后来在下班的路上,她认识了自己的男朋友——青川四郎,一个长得秀气的牙科医生。
当时青川四郎刚下班走在回家的路上,就遇见了劫匪,把他的包给抢走了。恰好这时木本季正要上班,遇见了被抢劫的青川四郎,就帮他把东西追了回来,还将劫匪送到了警视厅。
青川四郎很感激木本季的拔刀相助,两个人就加上了联系方式,后来在手机上他们发现彼此的三观相同,有很多话可以说,聊的十分开心。
你请我吃一顿饭,我约你出来聊聊天,渐渐的聊的多了,两人的感情也逐渐升温,后来就在一起。
木本季很喜欢自己的男朋友,不仅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性格温柔,也因为他对木本季很好,很关心她。
时常关心她的身体问题,带她去看她之前从未看过的景色,时不时给她一些小惊喜,最重要的是在青川四郎那里,她是第一位。
所以即便青川四郎在节假日的时候总是比较忙,她也从来不生气,因为青川四郎有事的话会提前和她说,从来都不会让她失望,白白等待。
只不过有时候木本季也会希望可以和男朋友一起过元旦,情人节等等,只不过,这终究都是奢望。
时间飞速流转,慢慢的他们两个也交往两三年了,木本季在这里也算是安定下来。
再一次在情人节收到男朋友发来的在忙信息,木本季决定不再等了,她要去找青川四郎。
还要向他求婚,她现在什么也不缺了,只想以后能够和自己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所以谁先开口都一样。
正当她在收拾行李的时候,突然听见门铃声。木本季虽然觉得自己没有熟人,有人敲自己家门有点奇怪。但想着自己的物业费快要该交了,门外可能是物业的人,就走了,过去将门打开。
打开门还没有等她说什么,就被人推进了屋内,然后迎面一棍子,木本季感觉脑袋一痛,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很大的仓,周围摆满了各种废弃的东西。
木本季想要查看情况,就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嘴里还被塞上了口塞,根本就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呼救。
最重要的是看周围的荒芜情况,应该也不会有人,木本季坐在地上满是绝望,凶手绑架她很显然并不是为了求财,那么想要的就只有她的命了。
两天后,木本季看见一直不见人影的凶手走了进来,手里还推着一个大箱子,木本季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口塞阻断了声音。
戴了这么长时间的口塞,即便现在取下来她也说不了什么话的,只能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凶手。
结果就见对方打开了箱子,然后从里面抱出一个熟悉的人。
木本季一下子心里充满了恐惧,那是她的男朋友,可他现在不应该在工作吗,怎么会在这里?
他为什么会被绑架了,他现在一直昏迷不醒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木本季拼命的想要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用手根本就没有管她,转头推着箱子走了出去。
而青川四郎在地上不知躺了多久后,也终于醒了,他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身上被捆绑着绳子,而他原本想要去见的女朋友,此时正被捆绑在一旁,焦急的看着自己。
青川四郎虽然同样是被捆绑着,但并没有拴在哪里,所以他蠕动着,来到木本季身旁帮她取下了嘴上的口塞。
只不过身上的绳子实在是没有办法,虽然他们两个身上绑着的都是普通绳子,但都是被打了死结,仅凭牙齿是打不开,而且他们双手被反着上了手铐,他们没有钥匙也不会开锁。
两人折腾了一通,也只是将双方的口塞解了下来,剩下的什么也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