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的狠狠地瞪着他,陈超知道我脾气不好,吓得又不敢说话,其他人又不肯放过我,他们还嚷嚷着说:“我们喝俩杯,你喝一杯,怎么样?”
“我真不能喝,要不我以水代酒,怎么样?”我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说,“拜托了!”
“算了,我们也不为难你了!但是我们喝多少酒,你就必须喝多少水。”
我心里想啊,反正你也们也喝不了多少酒,就是喝的多了,我也不怕,总不会喝水还输给你们喝酒的了,于是心里一横,爽快的答应了。
可是事实偏偏不如我想,大家简直是喝疯了,叫上来快五打(一打12瓶)的酒,加上唱歌唱的兴奋,每个人就像是被捅了窝的马蜂,散成一片,因为喝的多加上大伙一块抢麦,胃里这翻江倒海的呀,撞得厉害,害我去了好几趟厕所。
几个小时下来,我只唱了两首歌,心里有些不服气,正想着,银屏上出现了一首我最熟悉的歌,也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最后一次的温柔》,也不知是谁点的,我高兴的像吃到大米的老鼠,窜到了最前面。
我成功的的握上了话筒,本以为自信满满,可是手背上却立即传来一阵温热,像触电般的,一股电流直达我的心房,再传达给我的脑子,我蹭的热血,直往我脸上窜,比被人扇了巴掌还难受。
跟着另一只手同时撒掉,“嘣”的一声,话筒掉在了地上,发出好几十分贝的噪音,轰隆隆的像是我身上跳速极快的心脏,我偷瞄了一眼对方的处境,没想到换来的竟是他的目光,他的脸,在闪光灯下显得也异常的红,他的皮肤白皙的就像今天的雪,而这一抹红色,显得他皮肤越发的好看,我们同时又躲掉了对方的目光。
一个高个的男生一看形势不对,像走火的枪一样,高兴的说:“呦,这怎么回事啊这?都红啥脸啊,像两个灯笼。”
“就是,整个就车祸现场一样”大家明显感到气氛不对,还互相挑唆,整个气氛既尴尬又暧昧,我好像放在蒸笼里的包子,恨不得跳出来。
原静看出了我的尴尬,笑笑的说:“丁磊,你这是干啥啊,把我们家吴卉整的都脸红了!”
“哪有啊,这是突发情况啊!”丁磊咧了咧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害羞的坐到一旁。
陈超还嫌不够乱又说了一句:“留电话,留电话!”
大伙一听像是搞革命似得大喊起来:“留电话,留电话”
声音本来就不小,通过麦克就更加的刺耳,原静忍不住打了个圆场,“歌,还放着呢,你们谁唱啊!”
“我唱,我唱!”
也不知道最后是落到了谁的手里,反正不是我,也不是丁磊,我们各自怀着心事,坐在对头的各一角,音乐已经响起,熟悉的旋律,像天鹅久违的姿态,不断的盘旋
天空一朵一朵雪花
一阵一阵寒风
刺进我心头
你的天真美丽笑容
掩饰所有哀愁
靠在我胸口
为何你的吻如此冰冷
为何你的眼角泪在流
我知道我们走到缘分的尽头
我气的狠狠地瞪着他,陈超知道我脾气不好,吓得又不敢说话,其他人又不肯放过我,他们还嚷嚷着说:“我们喝俩杯,你喝一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