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瑟瑟的蛇吧?
真会挑地方。
阴阳眼一扫,腿根都已经发紫了。
“傻蛋,嫂子腿也麻了,站不起来了,怎么办呀!”
“别怕,嫂子我抱你起来,是菜花蛇吧,都变紫了,来,小心点儿。”
叶无极慢慢的抱着她,出了黄花架。
走到屋角就碰到了丁小芹。
“丁嫂子,快去开门。”
抱上了二楼,把李金枝放到了床上,李金枝眼神躲闪的看着丁小芹,欲言又止。
叶无极心里雪亮,扭头对丁小芹说:“嫂子,你拿个铲刀去弄一些车前草来,多弄点。”
“嗯!”
丁小芹转身就下楼走了。
“傻蛋,你好了,太好了!”
李金枝的眼神归于了坦然。
叶无极手腕一翻,飞出几根银针,阻止了毒素蔓延以后,伸手去拽内内。
“嫂子,躺着,我把毒血给吸出来。”
“吸出来,那里……”
“没办法,挤不干净的,再说也不好挤。”
“还是先洗洗伤口,那条蓝色毛巾,太阳能里有热水,傻蛋,让你……”
李金枝脸红了,但是也顾不得了,菜花蛇的毒性很强的。
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从腰部以下,都开始麻痹了。
好在聪明的无极,已经支走了丁寡妇。
“傻……无极,那车前草用不上吧?”
“嫂子知道?挺聪明的吗?我怕你不好意思治疗蛇毒?”
叶无极笑着端了一盆水,出来笑道。
“本来是的,不过治病救人,哪儿还顾得那么多,无极,让你难堪了。”
看着叶无极认真的擦拭着伤口,李金枝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还有一种更好的治疗手段,只不过不太适合她。
运用内力把毒素逼出来,当场见效,好的贼快。
叶无极费了好大的劲儿,终于把蛇毒给吸的差不多了,直到牙印处,流出了鲜红的血液,这才罢手。
李金枝的脸,早已经一片坨红。
心里早已经雷起了黄河大鼓。
还好无极真是个聪明的小伙子,用毛巾挡住了尴尬。
也正好挡住了汹涌。
老公胡春祥南下打螺蛳去了,一年也就回来十几天。
儿子胡金权在市里上寄宿中学,一周回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