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壮士固然是英勇的,但是经过连日的奋战之后,部队这边损失惨重。
当然因为刘振华给了他们很多连发武器,所以日本人也在这里吃了不少的亏,而且刘振华运来的那批汽油也全部都用上了。
在进攻进入第二天的时候,日本人准备了个铁桶阵,所有的士兵都拿着铁制的盾牌。
然后相互防御着来到了下面,准备在这里掘开一个口子,然后把炸药给放进去。
扔手榴弹也好,打机枪也好,都没有办法把日本人的铁质盾牌阵给打开,这个时候他们就想起了刘振华送来的汽油了。
直接把汽油从楼上浇下去,烧的这些铁制盾牌都变红了,不知道多少日本人都变成了烧猪,站在上面都有很多士兵吐出来了。
那种味道说不出的诡异,明明是烫的肉的香味儿,但是这种肉如果是人肉的话,恐怕这些人就感觉不香了。
虽然他们取得了一场又一场的胜利,给整个华夏老百姓带来了无比的信心,但是他们的人数实在是太少了。
而且日本军队马上就要调集重兵过来了,就凭他们剩下的这些军队根本没有办法防守这里。
所以南京国民政府跟租界方面谈好了,让他们在今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全部从铁桥上撤退,直接撤退入租界。
此刻刘振华已经在周围选定了十几个狙击点,这十几个狙击点全部都驻扎上了军统的狙击手。
刘振华购买的全部都是德国最先进的狙击枪,而且还都戴着瞄准镜的,就算是晚上,那也拥有很好的视线。
日本人也得到了这个消息,所以在当天晚上的时候,他们的火力会把整个铁桥给覆盖,最终跑过去的人也不可能有多少。
日本人本来以为自己是个猎人,可以好好的狙击这支军队了,毕竟这支军队给他们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但其实他们的身份角色已经发生了变化,日本人在今天晚上很有可能会变成猎物。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平时你们的射击成绩都是最为厉害的,也别给我说你们平时的时候多么的厉害,我也不想听那个,今天晚上就是用到你们的时候,这是我们拿到的侦查情报,在铁桥的南端,大约有十二个火力点,你们两个人一组,总共分为十五组,把所有的任务都分清楚了,每一个火力小组盯着一个火力点,剩下的作为预备队,死一个给我顶上一个,今天晚上我也会跟你们一起亲自参加狙击。”
刘振华的话让大家热血沸腾,一直以来他们都是一个幕后英雄,并没有真正的跟日本军队交过手,。
但今天晚上终于是迎来了正面交锋的机会,日本军队不是号称他们是王牌吗?现在就让我们双方碰撞一下,看看到底谁才是王牌。
刘振华已经打探清楚了,日本士兵使用的狙击枪也是三八大盖,而且很多人根本就没有瞄准镜。
跟刘振华这边的全副武装比起来,日本方面在装备上处于劣势。
而且今天晚上开枪的地点是法租界和公共租界,咱们可以在这边肆无忌惮的开枪。
日本人如果对着这边开枪打伤了外国人的话,恐怕有些事情就不好说了。
在攻打四行仓的时候,各国领事已经跟日本司令部进行了严正的交涉。
如果他们要是把子弹或者炮弹打过河的话,各国是绝对会严惩的。
所以日本人在进攻四行仓的时候,就畏手畏脚的,更加不要说今天晚上了。
通过长谷川商行的消息,日本军队已经下达了死命令,只可以阻击在桥上的撤退军队,只要是他们跑过另外一端的闸口,那就不允许追击了。
刘振华要做的就是用咱们的狙击手封锁住他们的火力点,这样就能够让更多的人跑过来,。
这些人现如今还剩下不到一半的兄弟,如果要是在最后关头死在铁桥上的话,那可实在是太可惜了。
他们都是整个国家和整个民族的英雄,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必须得让他们活着。
南京方面也给各大情报组织下达了命令,希望他们能够接应这支军队撤退。
其他各大组织答应的挺好,但是他们并没有什么办法。
首先在装备上就没有办法满足,人员方面就更别说了,平时的时候吹牛比谁都强,真到了正经事情的时候,恐怕也就是指望刘振华了。
戴老板因为这个事情又露了个脸,不过代老板阻拦住所有的人跟刘振华要作战计划。
戴老板非常清楚,现如今党国这个情况,如果刘振华把作战计划给交回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向日本方面通风报信呢!
干脆军统总部也不要什么作战计划,只要是撤退的时候能把人给弄回来就行。
虽然各部门的人对于代老板的这个说法非常不舒服,认为这个家伙有些炸毛了。
但是校长对于这一点非常的支持,上上下下的都明白,党国现在虽没有说烂到根儿里,但是上上下下的人都想着跟日本人取得联系。
如果要是有人拿到了这份计划,绝对会有人去交给日本人的。
到时候非但没有办法把人给救回来,很有可能军统北平分站的上海情报小组还会出现问题。
现如今党国内部的人都知道,虽然上海有中统上海站和军统上海站,但是这两个机构都没有做过什么正经的事情。
军统所收集到的情报百分之七十以上来源于军统北平分站的上海情报小组,虽然叫起来有些绕口,但是人家当真是干正事儿的。
尤其是在淞沪战疫当中提供的消息,绝对是非常的细致的,也帮助正规军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包括现在中央军队的一些将领对于军统北平分站也是极其佩服。
如果要没有他们提供的情报的话,还不知道要在上海死多少人呢!
撤退的时候能不能给我下来一半人,这恐怕都不好说,也改变了他们对特务的一贯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