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小时,胡友祥渐渐的清醒了过来。
“最好再这样治疗两天,药材嘛!你们自己都弄得到,方法你也知道了,要想好的快,那宝宝粮是必须的,毒素对脑部的损伤,能降低很多。”
白玉梅说完就拉着玉如嫣走了。
后来的事,她不想两人继续掺合下去。
王大花把胡友祥搀扶上了电三轮,骑着日日的回家了。
胡友祥清醒过来后,虽然脑瓜子,还肿的像颗猪头,但是疼痒、以及中毒现象,已经基本没有了。
听老婆说了治疗过程,胡友祥惊叹于白玉梅医术的同时,知道自己还用了一碗宝宝粮。
还是人家玉如嫣厚着脸皮给要的。
老李家,欠下了一个大人情。
顿时羞愧难当。
一是羞愧自己,打过人家的主意,人家关键时刻还帮了自己。
二是羞愧自己还用了老李家的宝宝粮。
真特么是世事无常啊!
到了下午六点多钟,胡友祥已经好了很多。
能勉强扒着眼睛看路了。
掏出了手机,他想问问刘赖子的情况。
瞅了老半天,总算找到了刘彩的名字。
结果刘赖子的伤情,让他大吃一惊。
那一镰刀下去,从刘赖子的腰里一路往下,直到屁蛋,划出了一条长四十多公分的口子,深达两厘米。
足足缝了十九针。
还有铃铛被扁担攻击,严重水肿,明天或者后天才能照仪器,出诊断结果。
王跛子稍好一些,一瓣儿屁股蛋子被划了一条口子,长十几公分,缝了八针,铃铛和刘赖子一样。
至于张秃子,坚持说自己没受伤,拒绝医生的检查。
已经不知道溜达到哪儿去了。
玛德!
劳资的垫付款。
老婆王大花出门去找宝宝娘了。
本村好像还有一个奶孩子的小媳妇。
住在老村宅基地的最里面。
不过这一家子,似乎跟胡友祥也不对劲儿。
也是,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
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等着你呢?
胡友祥一人在家,越想越气,要不是为了三个牲口,劳资至于这样么?
他把自己受伤的罪责,一下子都归咎到了三人头上。
还真尼玛会甩锅,要不是他想去偷香窃玉,哪里会有胡蜂追着他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