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上上下下打量着韩齐,“你这半张脸都遮在面具下,充满着神秘感,身材又健硕,怪不得女人看到你都要尖叫。”
他忍不住上手摸韩齐的胸口,“我是男人,都想流口水了。”
“滚。”
韩齐一掌挥开花姐的手,从沙发起身,“我出去一趟。”
“韩齐,我很好奇你总是大晚上的出去做什么?”
花姐眯起眼睛,“你该不会是在外面养了女人吧?”
“关你什么事?”
韩齐嘲讽地怼了花姐一句,打开大门离开了。
“真是没天理了。”
花姐撇了撇嘴,暗自嘀咕,“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居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但他拿韩齐也实在没辙,他是经纪人,却没有主动权,只能眼巴巴地求着韩齐。
……
半夜一点,聂沁如醒了。
她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是那个戴着面具的韩齐。
不,别想了,他不是顾慎言。她不能再这样一直比较他和顾慎言的相同点了。
心里的悲伤,让她无处安放。她悄悄下床,不吵醒林小雅,独自拉开房门离开了。
她需要找个地方买醉,好好地醉一场,把心里的悲伤全部忘掉,再做回那个坚强的聂沁如。
半小时后,聂沁如推开酒吧的门走了进去。她直接坐在吧台旁,抬手在台面上敲了敲,对正在忙碌地调酒师说道,“给我调一杯你们的镇店之宝。”
“k。”
调酒师没有转身,只是应了句,手头继续忙碌着。
等他调好其他客人的酒交给服务员,才开始调聂沁如要的
酒。
“这是你要的酒。”
调酒师将酒杯放到聂沁如的面前,两人一打照面,都有些讶异,“怎么是你?”
吧台灯光昏暗,聂沁如刚才并没有看出调酒师是韩齐。而韩齐因为一直在忙,也不知道坐在吧台旁等待的人就是聂沁如。
两人再次见面,聂沁如苦笑了一声,开口道,“好巧,原来世界这么小。”
韩齐脸上戴着半张面具,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看起来更加神秘了。
“巧吗?”
韩齐挑眉看着聂沁如,语气轻佻,“我有理由怀疑你是故意来这里,就是为了假装和我不期而遇,再借机接近我。”
“原来长得有几分姿色的男人,都这么自恋吗?你以为每个女人都想爬上你的床?”
聂沁如知道眼前的男人不会是顾慎言,语气转冷。
“你不是这样想最好。”
韩齐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径自走向吧台另一侧忙碌,不再搭理聂沁如。
聂沁如举起杯子抿了一口酒,望着韩齐的背影。他的背影和顾慎言真是百分之百相像。
苦笑了一声,再像又怎么样?上回相像的那个男人是个地痞,而眼前的韩齐却似一块寒冰。他们都不是顾慎言。
顾慎言对着她,永远都是温柔宠溺的眼神。他将她视如珍宝般呵护,怎么也不可能是像韩齐这样除了嘲讽就是不屑。
她不该再将他们俩进行对比了,越是对比,她越是清醒地意识到顾慎言是真的死了,再也不可能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