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哥不要动,我没用过刮胡刀,将我自己刮伤事小,江哥哥受伤了事大。”
池秋动作温柔,缓慢。
江皋闻听着这话,胸膛起伏都不敢用力,身下有些冷,有点分不清是池秋手冷还是刀片冷。
拧着眉看着池秋刮完后用水清洗干净,仔仔细细地一点点渣都没有。
池秋把刀片扔进了水盆里面,端着水盆进了浴室。
再一会又出来了,已经这样了江皋闻也认命了,能看到的人今后就只有池秋,垂眼盯着纤细白皙的十指,手指上还有点被压出来的红痕。
而就是这双漂亮的手指将它刮了个干净!
池秋大概是唯一一个敢这么做的。
想着脸色忽地变了:“池秋,这就是你说没有用过?手法比我刮胡子还娴熟,我看过你从小到大的照片,你并没有胡子。”
池秋眨了眨眼睛,又拿了一条墨绿色领带走了过去,双手捧着江皋闻的脸,亲了亲后用领带蒙住了眼睛。
语气真诚:“没有,这真的是我第一次用,你看现在很干净了,摸着也不会刺手。”
江皋闻将信将疑,但在池秋屈起膝盖往前顶过来时没空再继续想下去,低低喘了几口气,仰头看着池秋,话语里染上迫切的恳求:“现在可以给我松开了吗?”
池秋低头在江皋闻眼睛上亲了下,双手交叉勾着江皋闻脖颈,身子往前一倒:“江哥哥我想知道被绑一晚会怎么样。”
“江哥哥放心好了,我会让江哥哥舒服的。”
池秋安抚性地亲着,湿漉漉的吻从眼睛到鼻尖再到唇瓣,停留了一会才往下亲着。
好几次停留都让江皋闻感觉到紧张,眼睛看不见,感官上加强了,就连池秋轻微呼吸声,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落在肌肤上的吻都让江皋闻觉得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炽热,就好像带着细小电流一样,大脑都来不及思考,只想得到更多,更重的对待。
身子往旁边移了下,碰到了微凉的手,是池秋撑在侧边的手。
江皋闻在以为池秋会移过去时,腰侧被按住了,重重按压了下,像是在蹂躏。
池秋又松开了手,在距离江皋闻腰侧一厘米距离放了下去。
本应该落在喉结的吻落在了腰腹下,张开了唇瓣用牙齿咬起了一点,舌尖抵在牙齿上,像是在接吻一样,重重吸吮,松开时留下一个带着齿印的红痕。
江皋闻身子颤抖了下,被情欲支配而胸膛剧烈起伏,想要池秋按照一开始那样去亲,这样也能有个心理准备,隐晦提醒道:“池秋,你不守规矩。”
“不守规矩?”
一声轻笑,池秋直起了刚才为了亲而弓起的腰,收着牙齿用唇瓣合了下江皋闻耳垂:“江哥哥我不明白,教教我,我就会了。”
江皋闻根本来不及去思考池秋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的,喘出口气:“你刚才怎么就亲我那里了,按顺序来。”
池秋又抬起手从江皋闻喉结缓缓向下滑去,漫不经心地说着:“是江哥哥自己说的,让我来主宰你,那么我想亲哪里就亲哪里。”
瞬间让江皋闻沉默下去,不再言语,认命了。
手指游离过的地方也让江皋闻无法集中思考去回答问题。
而池秋又移开了手,转而去亲别的地方,几分钟过去江皋闻都没有感受到期待的吻落在唇瓣边。
又是几分钟过去再也忍受不住,迫切说道:“池秋,我命令你现在亲我。”
池秋没去亲,而是拿起了手机,说道:“江哥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只要在两个小时内江哥哥还是保持着现在这样,我会松开,随便江哥哥为所欲为。”
江皋闻被提起了兴致,哑声道:“继续说。”
池秋低垂着眼睛,拿起长一点地领带扯了一下,摸向了那个死结:“这个我会给江哥哥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