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许大茂本来以为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出来,谁知等到九点,三大爷快要关院大门时,秦京茹才出来。
许大茂看见秦京茹出来,立马跟了上去说道“你是秦姐的妹妹京茹妹子吧,长得可真好看。”
秦京茹一农村来的丫头,怎么碰到过这种打招呼的方式,还以为许大茂是流氓呢,连退了好几步惊慌的说“你……你是谁,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许大茂哪里知道,自己夸奖她的一句话把自己搞成了流氓。连忙上前想解释。
原剧中,许大茂也是在厕所门口堵的秦京茹,不但顺利的将他们拆分了,还娶了她做老婆。
可现在的情况跟原剧不一样,原剧是白天,现在是晚上。
大晚上黑暗中,一男人突然从黑暗中跑出来对一女人说道“妹子,你长得真好看。”你猜这妹子心里是什么想法。
秦京茹见这长脸男人,不但不说话,而且还向自己走来,连忙大叫“有流氓!”
此时的何雨柱正在水边刷牙洗脸呢,一听刚出去上厕所的秦京茹在外面叫有流氓,立马丢掉牙刷就往外冲,等他冲到大门时三大爷才刚从屋里出来,可想而知何雨柱的速度有多快。
冲出大门看到是许大茂,提着拳头在开打,左一拳右一拳,拳拳不落空。只是三拳许大茂就躺地上了。
其实何雨柱知道许大茂不是耍流氓,而是想把自己和秦京茹拆开。而何雨柱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揍他一顿解气。只是他不知道在身魄增强后,力量有些不。只是三拳许大茂就受不了。
“傻柱……你想干嘛!”许大茂躺在地上,双手抱着腹部只能弓着腰,痛得说都说不清楚话。
“好家伙,原来你就是这个流氓啊!”何雨柱说着还想上去打几下,却是被跑过来的三大爷拉住了。
“柱子你想干嘛?”听到声音的一大爷也跑了出来,站在两人中间叫住了何雨柱。再一看躺在床上的人原来是许大茂,又对院里跑出来看热闹的人说道“把人先带院里再说,别在院门口丢人。”
前院几人把许大茂背到中院,何雨柱则来到秦京茹面前问道“你没事吧!”
秦京茹看到何雨柱这么关心自己,此时的她只想扑到何雨柱怀里大哭一场。可惜这里人太多,只好抱着堂姐秦淮茹哭。
何雨柱见好多人看着,只好跟着人群回到中院。
中院二大爷一听前院有人喊流氓,他官瘾就开始犯了。不管前面这流氓是不是院里的,就喊着要开全院大会。
许大茂被打得坐着都只能弯着腰来缓解疼痛,何雨柱做为打人者坐在许大茂对面。而大喊流氓的秦京茹被秦淮茹陪着坐在中间。
一大爷见所有人到齐了,就开口问道“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其实这次开全院大会,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包括住在前院的三大爷也不知道,他出门就看到了何雨柱在打许大茂。
二大爷见无人开口,就走到秦京茹身边安慰般的说道“你放心大胆的说,二大爷给你做主,不管他是谁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秦淮茹刚才在外面,从秦京茹那听到了全部情况,替自己妹妹说道“京茹刚到城里,面对这么多还有些不习惯,之前她已经跟我说了过程,还是我来说吧!”
于是秦淮茹就门外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没有多说一个字,也没有少说一个字。
“也就是说许大茂并没有碰到你?”一旁的三大爷抬了抬自己的眼镜问道。
秦京茹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听到没,我都碰都没有碰她,离她还有一米多远呢,傻柱冲过来就直接给了我三拳。三位大爷你们说这事怎么办吧。”许大茂接着三大爷的话,就立马当起了受害者。
他的意思是何雨柱借口殴打自己,要三位大爷为自己做主。
旁边看热闹的人也看明白了,这是何雨柱公报私仇,借着秦京茹喊流氓的机会殴打许大茂。一时间许大茂成了受害者,成了正义的一方。那些嫉妒何雨柱过得好的人,开始指责起他。
贾张氏本来也想骂几句的,一想到今天秦淮茹打包回来的菜还是忍住了
何雨柱狠狠一拍桌子,看了一圈周围说道“你们有没有搞清楚?秦京茹喊许大茂是流氓,而我是见义勇为的人。你们不帮我,却在帮助一个流氓。”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众人立马闭嘴了,感觉他说得好有道理。
何雨柱见众人静声了,又开口道“外面黑漆漆的一片,许大茂突然出现对着一个女生跑过去,他想干嘛?如果京茹妹子没喊流氓,许大茂接下来要做什么你们知道吗?如果我没赶到,他会对京茹妹子怎么样你们知道?
如今的她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你们怎么知道她会不会被吓出后遗症。”
何雨柱接连几个问题问出,众人的眼光都看向了被吓坏了的秦京茹。她现在唯唯诺诺的样子做不了假,确实是被吓坏了。
“依你看这事该怎么解决?”这事可大可小,三大爷为了不被牵连把问题丢向何雨柱。
“依我看,这事最好不要叫公安,毕竟京茹妹还没有结婚,这样对她不好。还好并没有发生什么,所以我认为许大茂要对京茹妹受惊吓做出一定的赔偿。”何雨柱现在的想法是得让许大茂出一次血。
贾张氏一听就来劲了,这是要许大茂给秦京茹赔钱啊,那赔给秦京茹等于就是赔给秦淮茹吗,赔给秦淮茹那跟赔给自己不一样吗?所以她得出来的结论就是许大茂要赔钱给自己。
于是立马走到秦京身边,抱着她的头一边招魂一边开始哭喊“东旭啊,你上来看看吧,许大茂不但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就连农村来的亲戚也欺负啊!院里三位大爷不给我们做主啊。”
好家伙,贾张氏这一哭连带小当槐花也开始哭了,原来安静一会的院里只剩下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