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拿着秘留下的纸条直接前住财务室,他得把奖金和自行车拿到手再说。说来也奇怪,前世花三十多万买车时,也没有现在拿到自行车兴奋。
此时的他就想着把自行车推进车间,然后再立马下班回家让所有人都看看自己的新自行车。
等他领了钱和车回车间时,杨主任带领员工开始打包工具等物品,因为刮皮刀在港城卖得火的原故,已经等不到新车间的建成了,所以厂里决定让事情不多的钳工车间暂时帮到仓工作,等新厂建成刮皮刀生产车间帮到新厂后,他们再帮回来。
工作的地方大了,人数也开始多起来,由原来的二十人增加到了四十人。原本打算中午请吃饭的,这下请不起了,不是钱不够,也不是身上粮票不够,而且他不敢拿这么多粮票出来。
要是一下拿这么多粮票出来,有心人一问你票从哪的,何雨柱总不能说抽奖中的吧,就算他说了那也得有人信啊。
所以何雨柱改变了策略,中午吃饭时骑上自行车去供销社买了十斤小白兔,十斤瓜子,至于花生可买不了这么多,因为在这个物资缺少的年代,花生可是紧俏物资,国家要用来榨油的。
车间不到四十个人,十斤小白兔奶糖,十斤瓜子绝对够他们吃的。
回厂里何雨柱先是去了食堂,一人给他们抓了两大把。到车间何雨柱就开始发糖和爪子,每人两大把,一把下去小白兔奶糖最少有十几二十颗。
现在的糖可比肉贵,一战的时间糖和汽油一样是战略物资。
“柱子,你这是喜糖吗?”钳工车间的花姐打量着何雨柱。花姐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钳工车间的女人都归她管,人比较开放,开起车来是直接上高速的那种,尤其是车间来了好看腼腆的男人,她带着几个女人动不动就要看人家的“瓜”。
“我倒是想,可你也不给我介绍介绍。”何雨柱来车间几天,也了解花姐这人,她之所以成了车间的大姐大,就是因为怕车间的女生被男人欺负,秦淮茹要不是花姐罩着,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呢。
“我可是听说你和秦淮茹走得特近,还是一个院的,就她那长相,那身材你就没有别的心思?”花姐用肩撞了一下何雨柱,打趣的问道。
“姐,这话说的,就秦姐那身材,不单是我,怕是个男人也有想法,可想又有什么用,她同不同意另说,她那婆婆能同意她这提款机跑了?”何雨柱也撞了一下花姐,然后向花姐眨了两下眼接着说道“我听说你们喜欢看瓜,要不看看我的。”
面对开车的老手,何雨柱就想和她过过招。
“就你这小钉钉还是算了吧,我怕我们姐们几个费劲巴拉把你裤子解决了,结果找不到东西你说尴尬不。”花姐盯着何雨柱下三路看了几眼,一副毫无兴趣的样子转身走了。
何雨柱就是郁闷了,发个糖还被人鄙视丁丁小,这让他到哪讲理去。
厂里的人接糖和爪子的时候,有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有人心的宣传之下,最少全车间的人都知道了何雨柱升车间主任了。
全车间发完最后还剩下不少,何雨柱假装上厕所收入了空间。之前他还想着这些糖发下去系统先有不少奖励呢,没想到这次一个人只有20点幸运值,没有抽奖机会。
“唉!这年头还是小孩正值,一颗糖下去抽奖有了,幸运值也有了。”
本来何雨柱想把小白兔发完的,一看系统奖励不给力,在每个人都分到之后,剩下的就收了起来。
今天钳工车间没有干活,全部都在搬东西和搞卫生。杨主任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面对何雨柱,一整天都没有露面。
下班时钳工车间的东西倒是搬完了,就是车间太乱太脏。何雨柱等所有人下班后,利用空间一路走一路收。十分钟不到车间所有的垃圾和灰尘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离开工厂何雨柱骑到公主坟这边的鸽子市,从空间拿出一辆没有内外车胎的自行车扛在肩上,走进了鸽子市。
此时是人最多的时间,因为大家都下班了。
何雨柱扛着自行车离市场边沿还有100米时就被几个人拦住了,可把他吓一跳,还以为是来打架的呢。
原来过来问自己要是票,何雨柱手里不说实物,光各种粮票肉票粮油票上百斤,倒是糖票只剩十几斤了。
几人得知何雨柱不要票也不卖票之后转身就离开了,只有一人注意到了他肩上扛着的,没有内外胎的自行车。
“同志你扛着没有外胎的自行车干吗?”那票贩子刚问完就后悔了,因为他立马反应过来,人家是过来卖自行车的。
走掉的十几人立马回头,这年头卖自行车的可是少得可怜,好不容易买了辆自行车,不骑得报废是不可能卖掉的。
那些旧自行车翻新的人也不多,首先得能收到还可以修的自行车,能修的自行车又有多少人去报废呢?再一个就是得有关系搞到采购资格,要不然个人只能买到一辆车的配件。
“兄弟你一句话,这自行车是不是来卖的。”票贩子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直接开口问道。
“没有内外胎,一百五十一辆不还价。”何雨柱也不和他们客气,直接开价。
“同志你也叫得太高了,一百三?新车才一百七好不!”其中一个票贩子对一百三这个价格很不满意。
“这自行车除去车架、车龙头、坐垫其他都是新的,没有自行车票最少也要花190。而且有190你还不一定买得到,我这价格贵不贵你可以自己想。”何雨柱扛着自行车一处处的指给他们看,看零件是不是新的。
一分钟后,何雨柱见无人开口立马就走,他可不想和这些贩子磨嘴皮子。
“同志,你等一下这车我要了。”之前那位问何雨柱自行车为什么没外胎的票贩子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