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有勇气去阻止长老们,宗门内弟子们都在讨论那个可恶的黄鼠狼,都在说“黄鼠狼”很可怕,很邪性,抓到后一定要扒了它的皮!
她那么要面子,她又很胆小,她龟缩在房间里一动不敢动,等着外面的审判降临。
但是,惊慌失措的等了一天,却什么都没等来。
柳北告诉她,记忆石中记录到一个人影,但是脸被头发挡住,光线太暗,看不清究竟是谁,现在宗门上下全部戒严,他们怀疑,山上混进来魔修了。
他们已经把她当做魔修了?
她怎么可能承认呢?
黄霖霖明明说每月十五会很痛苦,也没告诉她中了六道丸会一直这样发癫啊?
她不知道的是,六道丸是魔修才能吃的药,而她是修仙,每当修炼的时候,体内的灵力和六道丸的毒性相冲,才会失去理智,发生一些莫名其妙骇人听闻的事情。
所以,她不能承认,更要在短时间内拿到解药才可以,她不要变成魔修!
晚禾看着晴晚离开的背影,转身盯着荆鲜想事情。
荆鲜呜噜呜噜了半天,以为她会给自己嘴里的塞子拿掉,结果晚禾打了个响指走了。
走了?
不仅她走了,她还把炎墨等人都叫走了,戏台上的人也撤了,很快燕重和燕阳把他拎起来。
七拐八绕,他被丢到柴房里,门上挂了锁,房间没有光线。
荆鲜窝在柴火堆里,觉得炎墨的弟子都有病,因为他永远不知道他的弟子下一步要做什么,就像刚刚,明明看着晚禾的眼神就是想要问他一些事的。
结果她看了许久,一转身就走了,然后他就被丢到了这里,简直莫名其妙。
也不知道外面的城民现在如何了,到底有没有放?
千万不能放啊,放了他就没有把柄了,没有交换的筹码,他不就是炎墨砧板上的鱼肉了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响起锁头晃动的声音,房门“吱呀”被推开,关上房门转过身的正事之前把他嘴巴塞上的晴晚。
“想清楚了吗?”
晴晚走过来,荆鲜立刻点头。
“拿来!”晴晚伸出手。
荆鲜翻了个白眼,他特么的还被绑着呢,怎么给她拿?
晴晚着急:“拿出来啊!!!”
荆鲜生气:“呜噜噜!!”
晴晚瞪眼:“你什么意思?想要反悔?”
荆鲜那个气:“呜噜噜!!!”老子特么是在说你倒是给爷松绑啊,不松绑老子怎么给你拿啊?
真的是服了,修仙的都特么有病吧?
晴晚目光一转,看向门外:“吴露露是谁?
他身上有解药是吗?
是那个掌使还是护法?
在哪里关着的?”
荆鲜突然不出声了,累了……
晴晚回头,匕首抵着他脖子:“说话!再不说我杀了你!”
荆鲜:【好的,你杀了我吧,给我一个干脆!】
他受够了。
“好,不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