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三日,夜晚八点
“不幸啊,身上又多了一堆伤,茵蒂克丝的牙齿真利啊”上条当麻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咬痕呲牙道,自己不过是说了句对其没有兴趣而已,结果就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英国的。。。修女吗”上条嘴里喃喃自语
上条很清楚,如果把她带去日本的“英国清教会”的话,那么她一定会被送回伦敦的本部吧。到时候就再也没有上条表现的机会了,最后的结局一定是“谢谢你这段期间的照顾,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因为我有完全记忆能力)”
上条感觉胸口似乎扎了一根刺,但是却又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如果不把茵蒂克丝交给教会,她就会永远冒着被魔法师追赶的危险,若说自己要跟着茵蒂克丝去英国,那也是太不切实际的梦想
居住的世界、所在的环境、生活的次元、一切都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上条活在科学的世界,茵蒂克丝活在魔法的世界
两个世界就像陆地与海洋一般,绝对无法交融,就这么简单
虽然是这么简单的事,但却让上条宛如喉咙卡了鱼刺般难受
“。。。。。”崇在后面看着这一副场景选择默不作声,自己在感情猜测这方面非常的不熟练,可能是和自己不懂“感情”这一点有关
(不对劲)崇扫视了一下四周,东京的夜景一向繁华,基本上每个地方都是人声鼎沸,但此时这附近却连一个人也没有,不,应该说只是道路上没有人而已
(驱除闲人)崇很快就明白了状况,即便他不学习魔法也知道一些比较常用的术式,于是他握紧了双刀,因为枪械在此时是不可靠的
(只希望不要是那个圣人出手)崇自欺欺人了一下,他很清楚如果那位圣人真的出手,那么恐怕他会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上条当麻现在陷入了和崇一样的顾虑当中,只不过他不知道这幅景象是怎么造成的,他只知道在这个时间附近却一个人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敌袭,英国清教的那些人来了)虽然他本人的反应弧有些长,但危机意识还是很出色的,尤其是在听到了拔刀的声音以后
哦,抱歉,那似乎是我拔刀的声音
“不用担心,只是一个符法术而已,附近的人都只是产生了不愿靠近这里的欲.望,现在他们都应该待在建筑物里”一阵寒意传来,突然传来的女性声音宛如一把日本刀插在上条脸上。
事前完全没有征兆
这个少女并没有躲在阴暗处,也不是从后面偷偷跟着上条。她就站在如同飞机滑行跑道般宽广的三车线车道的正中央,距离上条大约十公尺,挡住了上条的去路。
并不是太暗所以没看到,或是上条自己没有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在一瞬间以前,确实是一个人都没有的。但是就在一眨眼的瞬间后,一个少女就出现在那里。
身体比想法还老实——上条如今全身的血液已经下意识地集中在右手上了。那种如同在手腕上紧紧绑上绳索的疼痛感,让上条有种直觉:这家伙很难对付。
少女穿着t恤及左脚完全没有裤管的牛仔裤,勉强还算是正常范围内的服装。
但是如同手枪般垂在她的腰间,那柄长度超过两公尺的日本刀,却散发着令人发寒的杀意。
虽然看不见收在刀鞘内的刀身,但是光看那如同古代日武老屋的柱子般刻画着重重历史的漆黑刀鞘,上条当麻就可以知道这把刀来头不小
(麻烦大了)崇握紧了自己手上的刀,要出全力才有机会逃脱了
“神净讨魔吗,真是个好名字,后面东躲西藏的协助者,你可以出来了,无论是敌是友,我都不允许有人在暗中想要渔翁得利”指名道姓了吗?
“我比起正面交战还是更加擅长暗杀一点,你叫一个刺客型的人出现在你们的视线底下就等于断了我的后路”崇从建筑物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厚重的面具让他现在确实有些像电视剧里神出鬼没的刺客一样
“喂喂,闹大了,果然我天生就是不幸的家伙”当麻心里有些慌张,他对于这种拿枪的家伙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看来要不是面前的暴露狂提醒,自己没准正走在路上就会被他一枪崩了
“。。。。神裂火织,英国清教所属,少年,可以把那位少女交给我保护吗”神裂注意着缓步走入的崇但眼神却对着当麻说道,对于她来说在场的两个人对自己都构不成威胁,虽然崇看起来好像是个危险人物,但所有人都知道,科学侧是以军团攻势凶猛著称的,单兵作战能力与其他三侧比起来是最弱,除了那个猎兵以外,科学侧里没有人可以正面压倒魔法侧里排行前十的强者,这是公认的常识,即便神裂本人并没有到前十那种程度,但和崇比还是绰绰有余的
“如果我说不呢”当麻咽了咽口水,他也不知道应该注意谁了,一个明显是魔法结社的成员,另一个听起来像是和他们一伙的,他现在只知道无论那个都对其有着极大的威胁
“是吗。。。科学侧的协助者,你现在是敌是友”神裂缓缓拔刀,现在就等最后一句话了
“任务更改,现在我的任务目标是他”崇停下了脚步,要来了
下一刻,神裂火织的斩击到了
没有声音,没有前兆,尖锐的风声从崇和当麻的耳边擦过,在他们的右后方,正在旋转的风扇被安静的分为两半
“什。。。什么?”(果然)当麻和崇在这一击之下清楚理解了自己与对方的差距
(十五招)崇估算了一下,如果对方的极限速度只有这样,那么自己在十五招内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