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辞一看自己的话题不好继续,她也就是好奇,可别一会儿在听一耳朵后宅阴私,她三个弟弟还小呢,可不能被荼毒了。
“这天儿也不早了,前面过去树林有一条小溪,咱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一早在接着赶路。”
晃晃悠悠的,在傍晚的时候也到了那处山匪出没的树林处。姜溪辞对这里还算是熟悉,知道过了树林就有小溪正好用来休息。
至于山匪她还真没当回事儿,反而是有了这些山匪常常出没的原因,这里还更加的安全。
“行,就听你的,不过不是听说到凤城这路上一直有山匪吗,在哪呢?咋没看见?”李思源的消息要比姜溪辞灵通的多,姜溪辞第一次走这边可不知道这些。
“咋?你还想跟山匪友好的交流一下?”
李思源摇摇头:“不是,就是听说过这里的山匪,专门的劫财,这不是好奇问问。”
这时后面跟随的护卫上来,在吕曦晨耳边说了前面树林的情况。
他们俩跟来不光是因为他们俩的武力值高,还因为他们熟悉这一路上的各种状况,当然知道,前面的树林就是山匪常出没的地方。
路上就这些人,距离还近,护卫说的话大家都能听见。就都看向了唯一单独走过这条路的姜溪辞,想听听她是怎么想的。
“他说的对,前面的树林就是山匪平日里打劫的地方。不过那些山匪人还不错,只要你能打得过他们,他们就不会动手抢劫的。”
这不是废话吗,他们都打不过的人还怎么打劫。
吕曦晨总是能指出事情的核心:“听你这意思,你是已经遇见过了。”听着是问句,说出来就是肯定句。
姜溪辞点点头大方的承认:“嗯呐,第一次去凤城回来的时候,就是我一个人回来的,正好碰见他们,不过那些人还不错,还给我送了点银子花。”
众人无语,难道不是你靠着武力值反打劫了山匪?山匪是有多傻才能无缘无故的送你银子花?人家有银子还能干这个行当?
“上次回来也碰见了,他们都没露面,我估计是身上没带银子,不好意思出来跟我见面。”
难道不是怕你在打劫人家,人家躲着你?众人再次无语。
“没事儿,我倒是觉着树林这一段是最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有啥坏人来打劫咱们,所以我才建议去那边休息的。”
就是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碰见上次的那伙山匪,最好是换一波儿让她也能活动活动,顺便还能弄点零花钱。
反打劫来的钱花着心里最没负担,就是这些山匪都太穷了些。
“放心,这些山匪从来不伤人命,也不会掳人上山。在说他们也挑打劫的人好不好,你看看,跟着镖局走的人啥时候被打劫过?”
几个人点头,这倒是,只要有镖局的人护送,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被打劫的。都是那些独行的人经常听说被打劫,他们人虽然不多可武力值不低,估计还是很安全的。
想到了什么,姜溪辞将手里的小鞭子给了姜溪岩:“溪岩,接下来的路你来赶车,顺着这条道走就行。”
姜溪岩也没多想,还以为是大姐累了:“好,大哥,你也休息一会儿吧。”
姜溪辞一点儿也没客气,直接钻进车厢里去靠着。小四殷勤的给自家大哥拿吃的跟茶水,就跟那小丫鬟似的,照顾的相当殷勤。
很快,也就半盏茶的时间,他们就到了小树林的边缘,也没犹豫直接朝里面走去。姜溪辞靠着车厢耳朵动了动,脸上露出来一抹笑。
果然,他们刚刚走到小树林中间,林木比较茂盛的地方,路中间就窜出来一个人挡路。赶车的李思源跟姜溪岩都拉停马车,看着前面突然跳出来的人。
娘哎!这就是山匪?他们看见活的山匪了!
出来的山匪,看见对面赶车的人一点也没有害怕,还两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咋感觉这俩人好像,就等着他出来一样呢!
还没等对面的山匪整理好自己的想法开口,李思源就帮着他开口了:“兄弟,这路是你守着的?是不是我们要想过去,还要留下买路钱?”
李思源一兴奋忘记山匪打劫说的那套话了,姜溪然露出来脑袋给纠正。
“思源哥,你说的不对,应该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这话还是听说的说的呢,他记的牢牢的。
“对对对,就是这句,我一时没想起来。”李思源还点头附和,他刚才就是想这么说来着。
山匪又下意识的退后一步,他咋感觉对面的人不太正常呢?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遇见打劫的这么兴奋的人,难道他们这些人的脑袋都不大好使?
山匪一时没了主意,看向大哥躲着的地方,大哥,这咋整?是继续呢,还是继续呢?
山匪老大瞪了眼没用的小弟,也从藏身处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兄弟。看着倒是挺唬人的,一个个看着人高马大的,还真挺有山匪那气势。
看着出来这么多人,车厢里的人也都待不住了,除了姜溪辞都出来看热闹,还都有些跃跃欲试。估计是想试试自己的身手如何,能不能比山匪还厉害。
至于要是打不过咋整?那车厢里不是还有能兜底的人在吗。
山匪老大朝地上啐了一口:“别废话,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就老实的将银子拿出来,咱们也不多要,一半儿就行,也别说咱们不给你们留活路。”
一看这几个人条件就很好,就算是抢来一半的银子也不会伤筋动骨,他们还能多得一些零花钱。
李思源摇头晃脑的气人,气人上他最在行:“那我要是不给呢?”
“那就别怪咱们兄弟手下不留情了。”老大朝身边的兄弟挥挥手,示意上去武力震慑一下。
其实他们很少动手,一般人见到他们的人都已经瑟瑟发抖了,哪还有人想着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