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屠龙组织张网以待的时候。司空长安也通过传音入密之法得知了他们的计划、哼哼,楚暮云这次有了这天罗地网,
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去,他的大徒弟赵信问道,师父,您不是请开山派宗主石川。和梨花派宗主沙织语对付萧鹤峰楚暮云师徒吗?
怎么又和屠龙组织那帮嗜血之徒打上交道了?你懂什么!仅凭我们和开山梨花二派,绝不是萧鹤峰师徒对手,万一楚暮云逃出砺泉山,
我们师徒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我才请屠龙组织在武林大会上设伏,有了这两把利刃,
那件事情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那叶广怎么办?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翻不起多大浪头
怎料一个门童急匆匆地闯了进来,禀报阁主道:“无常和血刀两个宗派有人送信来,说三日后要来我麒麟阁,
为当年之事登门谢罪。司空长安眼神一凛,随后开口道,吩咐下去,三日后,所有长老弟子在玉麟堂迎客,
是!在门童离开之后,司空长安语气冰冷,”这两个家伙分明是又在打我麒麟阁镇宗之宝的主意。大徒弟赵信听到此消息,
心中暗自欢喜。他在麒麟阁卧底十余年,所为的便是那麒麟阁的镇宗之宝——麒麟匕。如今机会天降,
他又怎会放过?言罢,他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阁主府。司空长安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冷笑,心中暗道:“待我让那些人永远闭嘴之后,定然送你去往奈何桥。”
这时,麒麟阁的几个新晋弟子与两个老弟子也在谈论着三天后血刀门和无常门两个宗门来麒麟阁议事的事情。“几位师兄,你们说,血刀无常两大宗门此番前来,
究竟是议事还是另有所图。我看,议事是假,伺机对我麒麟阁发动袭击才是真。
其中一个小弟子道:“师兄,这无常门与血刀门,到底为何要袭击我等师门啊?”
另一个老弟子回答道:“自然是为了我等镇宗之宝——麒麟匕。这是老宗主玉麟真君所留之神兵,早在二十年前,这群江湖败类就在打它的主意了。
当时,幸有七师叔萧鹤峰在此,才让这帮败类二十年未敢踏足师门半步。可如今七师叔被囚,我麒麟阁也因此失去了最大的倚仗。
我看掌门就是嫉贤妒能,要不是他设毒计陷害七师叔,阁主的位置本该是七师叔的。
对于那个弟子的话,赵信反驳道:“那也未必吧,血刀门之流不过是手下败将尔,我等安能惧之。况我麒麟阁的阁主与五大长老也非等闲之辈,岂能依靠本宗叛徒。再说如今之阁主公正不阿,尔等还有何不满?”
赵师兄你是大师伯司空长安的徒弟,向着大师伯说话,将他送上阁主之位很正常,但只怕大师伯这位置来的名不正言不顺啊。
“放肆!”赵信大声呵斥道。
“赵师兄莫生气,如师弟偶然言中也不打紧,大不了就是一死吗,不过我要提醒师兄一句,假的迟早会被拆穿。”
“你……好了好了,我们不是来商量抵御外敌的吗,怎么自己先吵起来了。这时另一个弟子劝道:“各位师兄师弟莫争,血刀与无常那两个手下败将若来,我等便让他血溅山门。再说麒麟阁之高手,也并非只有年长者,郑师弟你所说的莫非是……”
“不错,正是楚暮云,楚师弟。他之武功我等有目共睹,若麒麟阁有难,能力挽狂澜者只有他一人而已。”
一个杂役能有何本事,尔等莫要好了伤疤忘了疼,那日险些被楚师弟重伤的难道不是你?赵信顿时哑口无言,前几日他欲夺取龙血棠溪剑,结果险些被楚暮云所伤。
“好了各位,我等莫要再与赵信这般小人一般见识。”郑允说道。
“郑允你骂谁是小人,姓赵的莫以为麒麟阁只有司空长安一家独大,五大长老亦可有与阁主平起平坐之权。”谢邀,万字长来了。
听了郑允的话,赵信顿时一惊,然而他仍旧嘴硬,逞强道:“平起平坐又能如何?阁主只需一掌,那五大长老立刻便灰飞烟灭。”就在这时,恰巧三长老齐枫路过。听到赵信的这番话,她当即拔出宝剑,眼神之中透露出无比的严厉。
只见她剑身一抖,剑鸣之声回荡在空气之中,仿佛在向赵信发出警告。众人见状,皆是心中一凛,平日里齐枫虽为女子,却也以严厉着称,此刻她这番举动,显然是动了真怒。
赵信见齐枫如此,心中也不禁有些怯意,但他仍强装镇定,说道:“三长老,你这是何意?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齐枫冷哼一声,道:“随口一说?你可知你这随口一说,若是传了出去,会给麒麟阁带来多大的麻烦?再者,我等的实力,岂是你可以随意揣测的?”
赵信脸色变幻,他深知齐枫所言不假,若是此事真传了出去,恐怕麒麟阁在江湖上的声誉也会受到影响。
齐枫见赵信不语,继续说道:“赵信,你身为麒麟阁弟子,理应维护阁中声誉,而不是在此信口胡言。今日之事,我便暂不追究,若有下次,定不轻饶。”说罢,她收起宝剑,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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