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诀?
靠,怎么又有他!
拓跋紫气休休地往偏北院赶去,刚一走进院子,就见一身雪发白袍的揽诀,正风度翩翩地坐在院子里,自己给自己斟茶,喝得特别怡情。
拓跋紫气势汹汹走进去,祭出炼狱剑,直指揽诀,“上次没将你泡死,你居然还敢来!”
揽诀缓缓将茶杯搁下,回头看着拓跋紫,笑意盈盈,“没办法,大小姐虐揽某千百遍,揽某仍待大小姐如初恋,不来的话,想大小姐想得紧!”
“油腔滑调,满嘴喷粪!”拓跋紫没心思听他废话,全身血脉之力灌输到炼狱剑上,手腕一震,强大剑气向揽诀扫去。
“大小姐,你怎能如此对揽某……”揽诀赶紧跳起来躲避,石椅被拓跋紫一剑劈成两半。
一剑不中,拓跋紫第二剑又向揽诀扫去。
揽诀连连躲避,边躲边劝道:“大小姐,别再打了,揽某重伤未愈,不是你的对手,你再打下去,整个院子都要被你毁了……”
“是个男人,就别躲!”拓跋紫怒道。
“揽某就因是个男人,才不能跟大小姐打呀!”揽诀连连后退,李嬷嬷刚好端着水出来,他赶紧退到李嬷嬷身后,“大小姐,停手,停手……”
拓跋紫怕伤到李嬷嬷,这才不得不停了下来,喝道:“把人放开!”
“揽某一放,大小姐又该动手了……”揽诀委屈道。
李嬷嬷虽然害怕,但不想拖拓跋紫的后腿,“阿紫,你不用管我……”
拓跋紫怎么可能不管她,心知在自己家里动手,无论打不打得赢,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
吃亏的事情,她可不做!
拓跋紫把剑一收,转身坐到院中案桌边,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揽诀放开李嬷嬷,笑意盈盈地凑了过去,坐在她身边。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很忙。”拓跋紫将茶杯放下,不悦道。
“大小姐,雅一点,雅一点……”揽诀仍笑意盈盈道。
拓跋紫没好气地看着他,“揽诀君长着一张欠拍的脸,本大小姐能控制住不拍你,已经很雅了,若揽诀君觉得这样的礼遇还不够好,那改日只能请揽诀君试一试剥毛煮水的滋味了。”
揽诀一听,不但不怒,还一脸艳若桃花,羞涩至极,“大小姐,这样不太好吧,你已知揽某是狐狸,这毛要是都被大小姐你剥光了,那揽某的身子可就被大小姐给看光了!”
说完,还颤颤巍巍地补了一句,“这样……御王殿下也不会同意吧……”
“你错了,不是我剥你的毛。”拓跋紫没好气地看着他。
“那是谁?”揽诀问。
拓跋紫勾唇,从嘴里吐出四个字,“我家雁雁!”
没等揽诀开口,拓跋紫继续补充,“而且我家雁雁有个技能,不但能帮你剥毛,还能帮你开菊!揽诀君如果寂寞难耐,同我说便是,不必如此隐晦!我家雁雁绝对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服务,必让你此生无憾,酸爽到尖叫!”
揽诀一听,“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压惊。
五神寺那夜,他其实也在,冥天言的惨状,他虽未亲身体验,却亲眼目睹过。
那种酸爽,他可不想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