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韵接过一看，纸上并没有标题，直接就是题目和选项。
“1你最憎恶的是下列哪一样?
a战争
满意的工作
不满意的家庭生活
2你认为你能和来自不同圈子的朋友能愉快地聚会吗?
a能够
能够
3你会为名利权位，刻意讨好上司或朋友吗?
a是
……………”
姜自韵莫名其妙地看看潘懿又看看陆怀周。
“你不会觉得我有病吧？”
“只是简单的测试，怎么想的怎么填就行。”潘懿笑眯眯的说。
姜自韵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拿起笔假装认真的做起来，十分钟后，她把“试卷”递给陆怀周。
“哦，不好意思。”
意识到这不是试卷，又赶紧递给了潘懿。
潘懿看了一会儿，又拿起计算器算了一下。
“得分挺高的，95分。”
“怎么说？”
陆怀周眉心微蹙。
“满分100，我得了95分，我确诊了，人格分裂。”姜自韵摊摊手。
潘懿惊讶地看着姜自韵，“你做过这套题？”
“没有。”
其实是有的，刚进“ni”的时候她做了五套测试题，有没有病她自己心里很清楚。
“那你怎么知道这是人格分裂的测试？”
“我看过一些心理学的，”姜自韵揉揉鼻尖开始胡编，“里面有类似的测试。”
“你在撒谎。”潘懿笑着对姜自韵道，“这套题绝对不会出现在外面能买到的教材里。”
“而且……”
他指着姜自韵的脸。
“而且我刚才摸鼻尖了，这是撒谎的动作。”
潘懿饶有兴味地看着姜自韵，“你是不是也怀疑过自己有心理疾病？”
姜自韵目光闪烁了一下，紧接着又盯住了潘懿，“你要给我催眠吗？”
潘懿语气肯定，“你很怕我给你催眠。”
姜自韵微微一笑，“所以我拒绝。”
潘懿原本放在桌子上的手抬了起来，他靠坐在椅背上，耸耸肩又摊摊手，对着陆怀周道，“治不了。”
陆怀周看看潘懿又看看姜自韵，“你跟我出来。”
姜自韵站起来对潘懿笑一笑，扭头出了门。
“你是觉得我有病吗？”
在陆怀周开口之前，姜自韵先发作了，“你在侮辱我你知道吗？！你到底知道吗？”
姜自韵吼完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