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王元儿和女友夏清林也走了过来。
“没事儿没事儿，大家继续吃吧。”
姬存希担忧地看着姜自韵离开的方向，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姬存希，姜自韵跟陆老师认识啊？”
“啊…对，陆老师是自韵的高中老师。”
“那她舅舅？”
“她舅舅是陆老师的发小……你们先吃吧，我也过去看看。”
姬存希转身跑了过去，没看到白洁琼和李执谦两张像是便秘一样难看的脸。
“你可真行，姜自韵。”许铅华对着姜自韵好笑地摇摇头，“陆怀周你都敢咬…偏偏他还拿你没办法…有意思。”
“他活该！”
姜自韵暴躁地理了理头发和衣服，“那个白什么琼，三番两次挑衅劳资，他不管她他训我？！”
正说着，陆怀周摸着胳膊走了过来。
“来来来，有冤的伸冤，有仇的报仇。”
许铅华看看姜自韵又看看陆怀周，满脸兴味。
姜自韵背对着陆怀周，没发现他跟了过来，听许铅华这么一说，她一扭脸就看到陆怀周皱着的眉头和气歪的嘴，立刻躲到了许铅华的身后。
“我不冤！”
边躲还边嘴硬的喊了一句。
陆怀周无奈地示意许铅华闪开，许铅华的衣服被姜自韵在身后紧紧拽住，他只好举起双手转了个身，姜自韵立马暴露。
刚想跑，陆怀周大步跨上前去，一把搂住姜自韵的肩膀朝更远处走去。
姬存希也追了过来，“自韵不会挨打吧？”
“要是我一定打，陆怀周才不会。”许铅华笑了起来。
“你先回去吧，都等着你呢，我们这儿应该也要散场了。”
许铅华是会议中途离开的，只为给姬存希庆祝，留下了一屋子的人等着他回去开会。
“别玩太晚，照顾好自韵，听她刚才说的，好像有个女生针对她。”
“哪个女生？白洁琼？”
想到姜自韵那桌也就白洁琼一个女的，加之她又是李执谦的女朋友，姬存希心下了然。
“好像是。那我走了。”
许铅华拍拍姬存希的脸，转身朝停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厢里，陆怀周终于停了下来，姜自韵挣脱出他的手臂，向前走了两步，背对着他不敢回头。
“你是属狗的吗？”
“老鼠。”
“………”
“你怎么一点儿女生的样子都没有？骂脏话，咬人，你是不是长不大？”
“长不大”？好好好，陆怀周，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姜自韵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她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她走到陆怀周面前轻轻拿起他的胳膊，对着牙印的位置轻轻吹了吹。
“疼吗？”
姜自韵扬起脸来看着陆怀周，语气温柔，眼波流转，好像陆怀周真的是被狗咬的，而不是她。
陆怀周没来由地咽下一口唾液，心跳乱了节奏，昏暗的路灯下，姜自韵明若桃李的脸近在咫尺，她此时的眼神跟那天晚上一样，赤裸又直白。
陆怀周立刻抽回手，转身大步离开。
姜自韵看着他的背影，眼里的柔情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忧郁和哀伤，很快，忧伤也没有了。
无所谓，反正本就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