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谢听听有些手忙脚乱,陆九司的伤口实在有些狰狞,她被吓到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轻点?”
陆九司咬牙道:“四婶这是想谋杀啊,你该好好练练了,若是日后也这样给四叔处理伤口,四叔能受得了你?”
陆寒琛闻言,淡淡道:“没关系,不用练,无论听听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
陆九司眸中一抹寒光闪过,似笑非笑道:“是吗?四叔看着清清冷冷的,没想到讨女人欢心这么有一套,九司受教了。”
“你想多了,我只需要讨听听一人欢心就够了。”陆寒琛不紧不慢地回击。
听到这话,谢听听没忍住抬头看向前座,却恰巧陆寒琛透过后视镜在看她。
两人的目光在后视镜对上了,谢听听不由一愣。
陆九司眸光一闪,故意动了一下。
“嘶……四婶,你干什么呢?替我处理伤口都能走神?”他不满。
“啊抱歉!”谢听听赶忙回神,再也不敢一心两用了,专心给陆九司处理伤口。
虽然不太懂,但她处理得格外认真,最后用绷带缠住,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陆九司看了一眼,漫不经心道:“四婶,你给我一个大男人打蝴蝶结,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谢听听一愣,犹豫地伸手:“那我给你换成别的。”
“不必。”陆九司却又把手收了回去,“就这样吧。”
谢听听暗中松了口气,收好了医疗箱。
去孤儿院的路程大约一个小时,看着车子拐入熟悉的小道,谢听听的心情愈发紧张期待。
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看望过孩子们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车子稳稳当当在向日葵孤儿院门口停下。
商鞍率先下了车,绕到陆九司那边拉开车门。
“陆总,我们到了。”
孤儿院的院长率领着其他人员,都在门口等候着。
院长是位五十多岁,戴着眼镜的中年妇女,短发,圆圆的脸显得和蔼可亲。
她并不认识刚回国不久的陆九司,因此第一时间迎上去跟陆寒琛握手。
“陆先生,你们来了,欢迎!”
陆寒琛跟她握手,点头示意:“吴院长。”
吴院长忽然看向他身后,笑了,“听听,好久不见了。”
“院长,好久不见。”谢听听微笑跟她打招呼。
因为她经常来孤儿院探望孩子们,因此跟吴院长也算熟络。
数年前,她跟妹妹流落到这所孤儿院的时候,院长还不是这位吴院长,后来据说是发生了一件大事,把原来的院长换了,吴院长才上任。
打完招呼,吴院长才看向一旁的陆九司,“这位是?”
“这位是陆氏集团的陆总,陆九司。”商鞍介绍道。
吴院长笑了,态度热情了许多,“原来是陆总,没想到这么年轻,真是年少有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