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车厢就这么大,即便狂风呼啸的,声音小了老康听不到,声音大了对面就会听到。
装逼蛊师立马拉下脸来。
心想我特么还站在这,你就大声密谋?
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吧。
他嘴角冷笑,轻拍蛇皮小鼓。
咚——
啪!
正想回答的老康还没等开口,脸上就多了个五指印,被抽懵逼了。
老刘抽的。
两人都措手不及。
抽大逼兜的一脸蒙圈。
挨大逼兜的也一脸蒙圈。
“不是我!真不是我!”刘芒泛激动的连连摆手,奈何话音刚落,他照着老康的另半张脸又抽了过去。
嘴上说不要,但身体也确实不想要,实在是刘芒泛控制不住。
“我懂我懂!”老康吃了个亏后哪能没有提防?赶紧后仰躲闪开去。
这是中蛊了!
可啥时候中的?
双方根本没有接触。
而且从来没轻易触碰任何东西。
老刘意识到自己中了招,更深刻意识到装逼蛊师比想象中还要棘手,有点防不胜防。
而且一想到自己身体里可能有虫子,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咚咚——
装逼蛊师再次敲击蛇皮小鼓,只见老刘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一脸抗拒的抡着王八拳揍老康。
没办法,老康只能尽量躲闪,扭打起来的话肯定会两败俱伤,这也是对方的用意所在,明着借刀杀人。
一时间陷入极为被动的境地
而刚刚在车顶站稳脚跟的赵三元还不知道俩兄弟的遭遇,但他相信最先躺下的肯定是对方。
稳了稳狗皮帽子,车外的世界满是风雪,刚流下的鼻涕
都冻硬了,恨不得结成冰溜子。
如果不是火车的速度放慢许多,赵三元恐怕连眼睛都很难睁得开。
所幸距离一号车厢不是很远,要真从十号到一号,人都得冻硬。
可刚走两步,赵三元便双眼微凛。
呵。
还有接客的。
只见十几步开外,安安静静站着一个人。
头戴兜帽,身上的袄布五颜六色的,连赵三元的布丁小褂都没它鲜艳。
但大冷天的,哪怕是在东北土生土长的赵三元都得大袄加二裤,里边是羊皮外边裹着布。
伱个玩蛊的南方人不怕冷?
“此路不通。”
“你拦得住我么。”
“我想试试。”
“试试就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