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就是那个被风扶摇害得去开荒了几年的老首长,也是风爷爷的战友兼结拜兄弟,她平时都是称呼他为小爷爷。
小爷爷看着她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手,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走到一边。
二娃子有眼色的拉出一张凳子让他坐下,又到里面去拿了两个空碗清先了一下,才拿起一边的开水壶,倒了白开水到碗里,一碗放在小爷爷面前,一碗留给了自己。
他忙忙碌碌的这几分钟,现场的气压越来越低,风扶摇挺不住,心虚的道歉:“对不起,小爷爷。”
小爷爷板着一张脸:“你还认我这个老头子?我还以为你当兵了就翅膀硬了,要跟我这个老头子一刀两断呢。”
风扶摇:“哪能呀,这不是怕您担心,不敢跟您提嘛,想着等做出些成绩再到您面前去。”
小爷爷:“你跑来当兵不跟我这个老头子说,受伤了也不跟我们说,眼里还有我们吗?”
风扶摇忙不迭的点头:“有的,有的,肯定有的,我要是受了重伤,肯定会跟你们说,这不是轻伤嘛,就手破了点皮,包的夸张了一些,等会拆了就没事。您怎么会来这里?”
二娃子眼里荡出笑意:“阿摇姐,爷爷是过来这边慰问此次上战场的战士,知道你受了伤,顺便过来看看。我是暑假没事做,过来陪阿摇姐一段时间。”
二娃子今年十四岁,刚会走路时,家里就出了事,风爷爷找了不少人,将他们几个小孩弄到风家养着,这一养就养了几年。
他家之所以会出事,全是由风扶摇的那本功法引出来的,为此,风扶摇从小带着他们,几人对风扶摇很亲近,处得跟亲姐弟一般。
风扶摇:“都是我不争气,让小爷爷担心了,我马上就要去军校,到时一定常去小爷爷那里,请小爷爷您别生气了。”
军校跟小爷爷都在北京,离得不远,可以去去。
风扶摇的态度摆得好,小爷爷总算不再板着脸:“行了,都坐下吧,你这次在战场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做的很好,没给你爷爷和我丢脸……。”
三人一年多时间未见,絮絮叨叨了一两个钟,又尝了高粱的高氏烧鸡,小爷爷难得的给了个好评。
小爷爷公务在身,不能多留,起身离开时将二娃子留了下来。
小爷爷:“你受伤不告诉家里,也不告诉我们,我知道你是不想我们担心,可是什么事都瞒着家里也未免太生疏了一些。”
“以后有事就说,家人在有需要时不出手,还是一家人吗?”
风扶摇:“小爷爷说的对,以后有事我一定说,不会再瞒着你们了。”
小爷爷:“老家那边就不用说了,这段时间让二娃子照看你,等伤好一些回家去看看,看完后再去军校,到时来家里住几天。”
风扶摇:“我已经请好假了,再过几天拆了纱布就回家,会提前两天去北京,到时再去看望小爷爷和奶奶。”
她出来一年,以后进了军校更没有机会回家,因此,请了半个月假回家,到时直接去军校。
小爷爷:“你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我就不多说了,还是那句话,有事别瞒着。回家时,让二娃子跟着你一起回,反正他要到九月才会开学,到时跟你一起回北京。”
风扶摇:“知道了。”
送走小爷爷,顾一野跟高粱出来,满脸不可置信的打量着风扶摇。
高粱:“姐,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关于首长的事情?”
风扶摇:“我又不需要走后门,凭我自己的实力就能爬上去,干嘛要到处跟人嚷嚷我认识谁。”
“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二娃子,我干弟弟,后面这段时间会留下来照顾我,等到八月中会跟我一起离开。”
“二娃子,这位是顾一野,你姐我的男朋友。这位是高粱,我的战友。”
二娃子:“姐,弟弟就弟弟,为什么还要加个‘干’字,顾大哥,高大哥,我是我姐一手带大的,很高兴认识你们。”
高粱受宠若惊的应了声:“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顾一野:“二娃子好,以后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二娃子人畜无害道:“我是过来照顾我姐的,你部队里有事就回去吧,这边有我,你不用担心,我爷爷说,年轻人该将精力多放些在工作上,儿女情长的事情少沾。”
顾一野不甘示弱道:“你还小,小孩子该将精力放在学习上,大人的事情少操心,免得操心太过长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