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佑薇满意的点头。
孺子可教也。
宣讲会结束后就是交流时间。不少同行成群聚在一起交谈。而陈泌像个探子一样四处张望。陆佑薇对这个小姑子感到无语，让她低调点。
“不是你说的要观察一下都有哪些同行参加宣讲会么？”
陆佑薇把她拉到一边。“话是这么说，但我们也别那么显眼。”
陈泌若有所思地点头。
陆佑薇见她听进去了，迈步要走。结果一个踉跄，正当她要头脸贴地的时候，一只手拽住了她，使她避免了和地面的亲密接触。
她顺着那只手看去。何朝那张脸映入眼帘。
“走路要看路。”
陆佑薇站好。“我只是一时没注意。”
“何哥哥。”陈泌看见何朝，赶紧打招呼。
何朝点头回应。
陆佑薇也向何朝旁边的李及打了声招呼。李及礼貌的地回应。
“尚高也看中了这个项目？”何朝看着两人。
陈泌不等陆佑薇回答，直接说道：“嗯。云江项目是我们淀市分公司目前最大的项目，我们志在必得。”
“据我的了解，尚高淀市的公司才成立几年，这不是什么优势吧。”
陈泌再次抢答。“不怕！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何朝挑眉，看向陆佑薇。“她跟着你，你就把她带成这样？”
陆佑薇觉得此时最好便是无声胜有声。不过人家都问你了，不回答又不行。“这是她第一个大项目，难免有些经验不足。”
“对，对，对。我跟着嫂子学东西的。”陈泌补充道。
何朝瞄了一眼陆佑薇。“恐怕能从她身上学到的不多。”
陆佑薇心虚地避开目光。
“何哥哥，你怎么在这？”
何朝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衣着。“好说，我们是代表联新过来参加宣讲会的。”
“欸？联新也看中了这个项目？”
“嗯。所以啊，小妹妹我们现在是竞争对手了。”何朝拍拍陈泌的脑袋。
陈泌撅撅嘴。“早知你是对手，就不跟你废话了。”
何朝失笑。
一边的陆佑薇也被陈泌的行为逗笑了。
陈淮正在办公室里审核某项财务支出。很快他就发现几个问题，用笔圈起来，准备晚点问问相关当事人。
整份材料看得差不多的时候，手机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当年欢能仓失火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看到这个信息，陈淮起初以为是恶作剧，可转念一想，他当年就是欢能的老板，这条信息发到他这，要说是恶作剧也太武断了。
思忖少许，他照着这个号码打了个电话出去。
很快就接通。
陈淮直接明了地发问：“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告诉你当年火灾的真相。”
“我凭什么相信你。”
“陈总，你不记得我了吗？”
陈淮刚才听到对方的声音就觉得很熟悉。“你是？”
“我是王巩。”对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所以陈总你应该明白我说的话是有多重要了吧。”
“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电话里说不方便，我们约个时间，找个地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