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格格和齐格格早被这番争斗吓得如鹌鹑般坐在地上,没想到平日里仁慈的福晋一旦发起脾气来,连爷的面子都不给,看来,以后还是别犯到福晋面前。
不过看到柔则被宜修这样对待,心里又觉得特别的爽,谁让她不知分寸的截她们的宠,要知道她在福晋这里什么也不是,她们也不会忍她这么久,早就给她教训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个时候的柔则再也不敢耍花样,因为剪秋拿着明晃晃的银针站在她旁边,只要她敢倒下,她就敢扎。
好不容易跪完一柱香,才有人收走了香炉。
柔则还未起身,江福海便在旁边喊道:“柔格格向福晋敬茶。”
江福海虽然骨头软,但在被打入慎刑司之前他对宜修一直是忠心的,反正宜修这辈子不会在暗地里祸害雍正的女人和他的子嗣,江福海不会被打入慎刑司,宜修便将他用了起来。
柔则继续跪着,终于含泪低下了她那颗一直高高扬起的头颅,磕在了地上:“妾格格乌拉那拉氏向福晋请安,福晋金安。”
旁边早有丫鬟捧着不冷不热在茶在她身边,接过茶水高举过头递到宜修面前:“请福晋用茶。”一番动作做的极其标准,可见人都是欺软怕硬的,没有了靠山的柔则只能收起自己的小性子,规规矩矩的行事。
宜修接过茶水抿了一口放下:“柔格格既然进了贝勒爷的后院为妾,以后当好好遵守妾室礼仪,每日的晨昏定省、侍奉正室、传宗接代这些都是妾室的基本规矩。”
“不要仗着自己以前的身份为所欲为,柔格格就算不在意自己,也得在意家人,若是柔格格想不开,自杀了,局时,柔格格不满皇上赐的位份一事便会传遍整个京城。”
“到时候乌拉那拉氏一族还能不能活下去都未可知,所以,柔格格行事当注意分寸。”
宜修担心柔则受不了这些屈辱而自杀,如此她还会成为雍正的白月光,宜修想要的是柔则长长久久的活着,最后活成雍正的蚊子血,这才有了这番话。
柔则抬头怒目而视:“乌拉那拉氏也是福晋的家族,你如此行事,乌拉那拉氏倒了对你有什么处?”
宜修笑道:“本福晋从小在乌拉那拉氏过得什么日子,你这个罪魁祸首应该最清楚,这样的家族没给本福晋带来好处,它倒了,对本福晋又有什么坏处呢?”
“本福晋依然是贝勒爷的嫡福晋,皇家的儿媳,尊享荣华富贵,所以,你若是死了,本福晋不介意让整个乌拉那拉氏为你陪葬。”
面对宜修的强势,柔则只能暂时忍着怒气:“妾身谨遵福晋教诲。”
“起身吧,本福晋累了,今天的请安就到这里吧”今天折腾了柔则这么久,宜修已经尽兴了,反正都在一个府里,以后想折腾随时都可以。
宜修回到内间,又逗弄了弘晖一会,才处理后院之事,本来这些事她不耐烦处理,但是她若不处理,分给齐格格她们的话,她们定压不住柔则。
所以她只好辛苦些,反正这些事对于活了几百岁的她来说,小事一碟,不用多久就能处理完。
柔则回到清风院,大哭了一场,院里的东西又换了一批,不过这些事宜修并不在意,反正是她自己出钱,等钱用得差不多,她就消停了。
当天晚上,雍正又去了清风院,第二天,柔则就抱病不来请安,她以为她不来正院,宜修就拿她没办法。
可宜修转头就安排人将清风院给围了,并吩咐不让滴水粒米进入清风院,还让人给前院雍正传话,若是他敢给清风院送东西,就大家一起毁灭。
雍正心里气极,责怪宜修不给他半点面子。
也怨恨柔则太不安分,给正室晨昏定省本就是妾室的本分,她偏偏要屡次挑衅宜修这个正室,又没能耐将宜修压下去,连带着他这个男主人也跟着一起受气。
连着两天都没吃喝的柔则最终被丫鬟搀扶着到了正院,为了怕她被渴死,以后少了乐子,宜修让人给她喝了点白粥就罚她在正院外面跪了一个时辰。
其间柔则因为两天没吃没喝,身体虚弱晕了过去,不过宜修并未将她放走,而是依然让丫鬟扶着她跪够一个时辰才让人将她抬回清风院。
如此狠辣的手段让贝勒府的人更清楚的知道宜修这个嫡福晋不是好惹的,府里的宫人都安分了不少。
第四天,柔则乖乖的来正院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