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利察觉到谢暖暖的气息，转过身子招呼她。
越青瓷也转过身来，一见到谢暖暖，那里站的人都愣住了。
谢暖暖身上的味道比昨天还大，面上的黑雾快要凝成实质，越青瓷指尖夹着的符咒传来了点的味道。
胡利自身修行不太行，修炼了这么多年，勉强能够化成人形，一般狐狸精会的他基本都不会，不过优秀的商业才能让他不依靠法术也能在人间活得很滋润。
一般谢暖暖身上的这种东西他是察觉不到的，奈何谢暖暖身上的东西太过厚重，行走之间带来一片阴寒。
“老板，你找我什么事？”谢暖暖看着状态还不错。
胡利捏住鼻子：“小谢，你昨天干什么去了，身上有一股味道，你自己能闻到吗？”
当然，出色的经商才能也不是随意得到的，胡利情商不太行，一点都不懂得给别人留余地。
谢暖暖抬起手闻了身上好几次，行动之间，身上的味道又重了几分。
越青瓷也捏住鼻子：“谢小姐，你真的没去哪里吗？”这个味道太少见，完全想不到去哪里能有这样的味道。
谢暖暖完全懵住：“我昨天一直呆在家里哪都没去啊？我身上真的有味道吗？”
谢暖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快要着急哭了，鼻子在身上闻来闻去，就是闻不到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越青瓷后退一步：“谢小姐你先别着急，你昨天有察觉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比如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发觉家中多了些什么东西，或者有什么东西突然变得陌生起来？”
越青瓷手中的符咒烧的差不多，香灰的味道萦绕在鼻息间，平息谢暖暖心中的焦躁。
“我想想啊！”谢暖暖捏着手指，绞尽脑汁想昨天她都干了些什么。
“别着急，先去我的办公室吧，这里人太多了。”胡利招呼着大家向自己的办公室走。
走的路上，胡利盯着前面像是丢了魂的谢暖暖，落后几步走到越青瓷身边。
越青瓷斜瞥他：“胡老板有事？”
胡利：“越大师，我们商量个事呗！”
“你说。”
“你看小谢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子，本来就没有多少钱，家中还有父母需要赡养，很不容易。您看，我给你们的装修价格从原来的基础上打八折，你们可以帮小谢解决她遇到的这件事吗？”
胡利知道这些大师帮忙做事不是免费的，需要收取一定的报酬，不然会损失自己的道行。
但是自家员工又是一个啥都不懂的女孩子，刚毕业钱也没赚多少，出了这么一件事，吓到了不说还得花钱，正好越青瓷要装修房子，顺水推舟做个人情。
越青瓷不说话，胡利肉疼的用手指比了个“七”，“七折，真的只能打着这么多了，再送你们几个洗漱台，不然我真的要亏了。”
越青瓷点头，“成交！”
前面走的谢暖暖一拍手：“大师，我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