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剪秋出去后,宜修又喊道:“江福海,多叫几个得用的太监进来,等会乌拉那拉福晋进来若是敢对本福晋不敬,给本福晋扇她。”
她是康熙的正经儿媳,是主子,就算乌拉那拉福晋是一品诰命夫人,在她面前也得自称奴才,若是她一个奴才敢对她这个主子不敬,她就敢扇她。
宜修膝下有四个阿哥,别说扇乌拉那拉福晋,就算杀了她,最多也就是被康熙厌弃,不会被杀,体面仍然会在,用不了多少年又会恢复皇子福晋的荣光,这就是她每次都生几个阿哥的原因,膝下有子,只要不犯大事,皇帝都不会拿你怎样,所以,宜修稳如泰山。
就是未来有一段时间会被人传出不孝的名声,不过名声不能当饭吃,只要她没道德,别人就绑架不了她,再过几年,这些事就会被新鲜事物给覆盖掉,谁还会在意她曾经扇过乌拉那拉福晋的事?
若是为了一个孝顺的名声,就放任乌拉那拉福晋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宜修才会活得更憋屈,她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地步,如果还要看乌拉那拉福晋脸色行事,那她这几百年都算白活了。
乌拉那拉福晋很快就跟在剪秋后面走了进来,一年的禁足并未让她在宜修面前有任何的收敛,依然向以前一样趾高气昂的来到宜修面前:“柔则在哪里?带本福晋过去,本福晋要见她。”
宜修仿若看戏子一般看着她,没有回话。
剪秋提醒道:“乌拉那拉福晋,您还没有向福晋请安。”
乌拉那拉福晋眼高于顶,不可能向一个一直被她踩在脚下的庶女请安:“区区一个庶女,以为做了四贝勒爷的嫡福晋就能让本福晋对她屈躬卑膝,妄想。”
“如此,就不要怪奴才得罪了。”旁边早已蓄势待发的江福海说完转头看向他身后的几个太监:“还愣着做什么?给杂家教教乌拉那拉福晋怎么做一个奴才。”
身后的几个太监瞬间扑向乌拉那拉福晋,在她的叫喊声中,硬是掰着她的腿,让她跪在了宜修面前。
乌拉那拉福晋目眦欲裂:“贱人,你敢,本福晋是你的嫡母,你敢这般对本福晋不敬,就不怕世人唾弃你?”
江福海:“福晋是皇家儿媳,是主子,而乌拉那拉福晋你就算是一品诰命夫人,在主子面前,也是奴才,是奴才就该有奴才的样子,若是乌拉那拉福晋还是不好好行礼,杂家可就要教乌拉那拉福晋行礼了。”
正在这时,柔则从外面跑了进来,乌拉那拉福晋几次递帖子想过府的事情她早已知道,她盼着乌拉那拉福晋过来给她作主,没想到宜修一直不见乌拉那拉福晋,好不容易盼着她进来了,可不就赶紧赶了过来。
宜修几次推掉乌拉那拉福晋的上门,让柔则更笃定宜修怕乌拉那拉福晋,被宜修压了一年的柔则早就恨不得将宜修大卸八块,此刻她额娘过来,她定要让额娘替自己作主,将宜修压下去,让她以后都要供着自己。
柔则心里想得极美,可没想到她一进门就发现自己额娘被几个太监压得跪在地上,大喊道:“宜修,额娘是你嫡母,你怎敢对额娘不敬?若是让天下人知道你如此不孝,贝勒爷会怎么想?皇上会怎么想?”
柔则本来想威胁宜修说贝勒爷若知道她对自己的嫡母不孝会不高兴,但想到宜修连贝勒爷都敢硬刚,知道她不怕贝勒爷,这才将天下人跟康熙扯了出来,想以此威胁宜修,可没想到宜修根本不买账。
宜修:“柔格格直呼本福晋名讳,对本福晋不敬,掌嘴二十。”
她的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太监上前押着柔则跪在地下,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左右开弓打了起来。
乌拉那拉福晋气极怒喊道:“贱人,你敢打柔则,本福晋饶不了你。”
面对她的怒火,宜修依然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江福海见乌拉那拉福晋被押着跪在地上还不安分,口出狂言,让自己在主子面前丢了脸,当即恼怒道:“看来,是杂家太过仁慈了,乌拉那拉福晋不敬主子,给杂家掌嘴,先来二十。”
乌拉那拉福晋眼睛都快瞪得脱出来,她不相信宜修会让人打她:“你敢?”
可惜没有人听她的,一个太监掰过乌拉那拉福晋的脸,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的打了起来,啪啪啪的掌声接连不断的响起,中途乌拉那拉福晋不停的挣扎,可惜她一介女子如何挣得过几个太监的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