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嫔意味深长道:“祺贵人出身名门,又得皇上和皇后娘娘看中,若是怀上龙胎,这嫔位想来是不远了,本宫提前在这里恭喜祺贵人。”
祺贵人:“哼,算你识相,本主先走了。”说着让抬轿的人往前走。
走了几十步,祺贵人身边的丫鬟景泰道:“小主,奴婢刚刚瞧着宁嫔娘娘说话的表情有些古怪,要不奴婢偷偷跟在她们身后看看?”
祺贵人眉头一抬:“八成是嫉妒本主得宠吧,不过你去看看也好,说不定她们正在背后说本主的坏话,回来再跟本主禀报。”
祺贵人回了永和宫,不一会景泰也回来了,只是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祺贵人:“让你去看一下,怎么这副样子回来,是不是襄嫔和宁嫔在背后诅咒本主?本主这就去找她们”说着就要往外走。
景泰:“小主,不是,襄嫔娘娘和宁嫔娘娘没有诅咒小主。”
祺贵人:“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泰诺诺不知道怎么开口。
祺贵人看她这副样子就火大:“说。”
景泰跪在地上:“小主,奴婢听到宁嫔娘娘说,好像在小主的红玉珠链里闻到了麝香的味道。”
祺贵人就算再蠢也知道麝香闻多了会让女子再没有生育的可能:“胡说,本主的红玉珠链是皇后娘娘亲赐的,皇后娘娘岂会害我,定是她们嫉妒本主得皇后娘娘看重,想来挑拨本主跟皇后娘娘的关系。”
景泰犹豫道:“小主,要不,先将红玉珠链送给鄂敏大人,让他找人看看,不管有没有麝香,咱总能安心是不是。”
祺贵人:“嗯,你说的在理,先把红玉珠链拿给阿玛,若最后查出没有麝香,看本主怎么收拾她们。”
谁曾想,几日后瓜尔佳鄂敏传来消息,这个红玉珠链真是麝香珠,这下祺贵人再也憋不住了,拉着景泰哭道:“景泰,本主对她忠心耿耿,她为什么这样对本主,要绝了本主的子嗣?”
景泰托着祺贵人愤怒道:“小主,她敢害小主,我们一定不要放过她。”
祺贵人愤怒道:“对,本主这就去找皇上作主。”说着祺贵人一把抓起麝香珠朝养心殿跑去。
祺贵人闯进养心殿的时候,雍正正招了几个大臣谈事,张廷玉跟田镜也在。
祺贵人不管其他人,眼里只有雍正,看见他便嚎:“皇上,你要给臣妾做主呀,皇后她害得臣妾好惨呀。“
”她赏赐给臣妾的红玉珠链,实则是麝香珠,臣妾日日带在身上,至使臣妾根本无法为皇上诞下子嗣,皇后她口蜜腹剑,居心险恶,害苦臣妾了。”
雍正见此异常恼怒,心想,这个祺贵人平日里就知道她蠢,没想到她蠢的没有一点分寸,这些事不能晚点说吗,非得当着诸多大臣的面说,害他颜面尽失。
雍正挥挥手对着大臣们道:“诸位爱卿先回去吧,朕先处理些事。”
张廷玉站起身行礼:“皇上,此事涉及皇后娘娘,事关国母,当属国事,请皇上容许臣等在此旁听。”
雍正见此,只能问祺贵人:“祺贵人,你声称皇后害你,可有实证?”
祺贵人将手中的麝香珠递出:“皇上,这是皇后娘娘赐给臣妾的麝香珠,自从臣妾收到后,为表对皇后娘娘的恭敬,每日都带在身上,不曾离身。“
”皇上可叫太医来一验便知。臣妾敢用瓜尔佳氏一族起誓,臣妾所言句句属实。”
雍正:“宣章弥。”章弥是太医院的院判,同时也是雍正的专属太医。
章弥很快到来,并确认红玉珠链里含了大量的麝香。
雍正:“给祺贵人看看。”
章弥给祺贵人把完脉:“回皇上,祺贵人以后怀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太医都是人精,说话一向不说死。
张廷玉:“皇上,皇后身为国母,却残害妃嫔,控制皇上子嗣,请皇上重罚。”
雍正:“朕会安排人再调查,如若皇后当真如此,朕定重惩之。”
将张廷玉等大臣打发走,又将祺贵人安抚走,雍正这才让暗卫去调查乌拉那拉宜修。
然而,雍正暗卫的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前朝瓜尔佳鄂敏的调查结果却已经写成奏折呈给雍正,其中有乌拉那拉宜残害龙胎及毒害纯元皇后的事情。
瓜尔佳鄂敏声情并茂的将乌拉那拉宜修所作所为叙述了一遍:“皇上,奴才所述句句属实,奴才敢用瓜尔家族一族的荣光起誓,若有半句慌言,我瓜尔佳氏一族皆不得寸进。“
”皇上,皇后娘娘身为国母,却心狠毒辣,残害纯元皇后和皇上子嗣,不配为国母,请皇上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