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现在有很多年轻人刚结婚就离婚,很多原因就是因为置办家具的时候没谈拢。
虽然现在卿月跟摩拉克斯之间谈结婚还太早,而且这时候并没有结婚的仪式,基本就是请一群熟人吃个饭认认人就算是进门了。
然而现在置办家具却是迫在眉睫,一想到自己要分出一半床位,感觉这家搬了又好像没搬,
为了证明她的确是有了新房子,卿月决定要置办一套新家具,包括一张大床,还要置办一间院子以及洞天整体的风景。
设计、画图的责任就这样落在了摩拉克斯的肩上。关于梦想中的家,卿月也没有详细的框架,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刚需,整体还是希望诗情画意些就好了。
这么大的发挥空间,难保摩拉克斯自由发挥过了头,上来就是一顿输出给整了一座庄园出来,上上下下将近百间屋子,这就是所谓的安得广厦千万间?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卿月总觉得自家老板有点子败家在身上的,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是不染纤尘的大老板,难免会有一点脱离群众,好在她是勤俭惯了,总算是设计好了一个小院子。
简单的三层楼阁立于湖面,架上桥连通陆地,地面周围种上花树,院子里种些花树蔬菜,葡萄藤,大树跟秋千是必须的。
至于原本留给摩拉克斯休憩的三楼则是被改成了养花的地方,中间是个小凉亭,有一张软榻,还有一张茶桌,可以在高处观赏云卷云舒。
器灵也是厉害,将一大片材料化作齑粉随后又汇聚成建筑,正如之前所说,无论是仙法还是元素力都只是加快了物质形态转化的速度,而非凭空产生本不存在的物质。
屹立在湖面上的亭台楼阁,内里家具齐全,毕竟两个人都不是家具设计专业的,画出来的图没那么精细,器灵出产的东西也就是个大概的样子,不过也已经很先进了。
两人来到三楼,按照摩拉克斯的计划,这里的边缘会种上些花,只是现在还是深秋,想要花种还要等几个月,不过床这么重要的东西却已经置办到位,凉亭的四周还挂上了竹帘,看似保护了隐私实际上也没什么用。
“所以你把三楼改成这样是为什么?”
摩拉克斯笑而不语,他早已占据了软塌招呼她过来。卿月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男人在床上跟床下完全是两副面孔,就算跟他双修能增进仙力,那也
“大白天不好吧”
卿月:诶不对,我在说什么?!就算现在是晚上也不太好啊!
岂料摩拉克斯直接挥手改变了洞天的时间,夜幕瞬间降临,整个洞天只回荡着两人剧烈的心跳声。
真是信了他的邪!什么岩石在冬天会被气温凉,且不说他本身根本不惧风雪,单单是洞天里就没有所谓的冬季跟夏季之分。
“过来,小狐狸。”,他的声音温柔又耐心,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明明在克制着强烈的欲望说出的话却好像格外的平静。
卿月走过去,将自己的手交给他,身体也配合着他的力道靠在他的怀中。
感受到她的顺从,摩拉克斯轻笑:“看来你猜到了。”
竟然还好意思说出来!情侣之间一开始都这样没羞没臊的吗?
以前一直都搞不懂为什么归终大大跟他聊天之后都带着一股火气,现在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帝君,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人很过分?”
卿月显然是小看了他的脸皮:“【那些人】比你骂的难听。”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态上竟然有种自豪感,卿月直接不会了,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是一回事儿,能不能改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能当领导的果然都不是一般人,武斗打不过,想讲道理吧,对方脸皮委实太厚,一时半会儿破不了防。
身在洞天之中,外界听不到内里的动静,不知是不是衣衫褪去太多的缘故,本不该有气流波动的洞天在,卿月竟感觉到夜风的凉意,
身体那么热,他体温升高时身上会有鳞片的纹路随着心跳起伏,但真的摸上去却依旧光滑。
他在情动之时就会露出尾巴跟龙角,软榻太小,只要他躺下就容不得他太夸张的动作,只能让卿月在他身上,自己则是伸出手扶住她。
她伸出手想要去摸,在触碰的一刹那就瑟缩回来:“好烫比你的皮肤烫好多”
“不要乱摸”
“你的角比尾巴敏感多了。”
他腰部发力将尚未出口的话撞的粉碎,剩下的在空谷中荡漾出暧昧的回响。
既然被发现弱点那就干脆用更迅猛的攻击去掩护,让敌人无法攻击你的弱点。
摩拉克斯也确实这么做了,洞天看似广袤无垠,实际尚未开发压根就没那么大,置身其中仿佛全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但这样的隐秘感并没有让卿月放松,反而叫人更加紧张。
她不吸抬手,洁白的齿贝咬住水葱搬的手指阻止自己发出声响却被摩拉克斯识破,
他攀爬着要去采摘青涩的莓果,惹得主人出手制止却也来不及了,这下可好,破了防还失了城,最后只是得不偿失。
她的头发在月光下荡漾,像是被月色晕染的丝绸,随着美好的歌声舞动,
月光下,她皮肤如白玉一般无瑕,柔软的银发与其亲吻律动,是绝佳的舞伴。
腰很酸,就是支撑不住早就用不上力的身体,最后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抱起。
他故意守规矩的走楼梯下楼,原本很轻松的事如今却如下山一般颠簸,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她最敏感的点上,
“你快些我”
“小心摔着你。”,冠冕堂皇,用这个理由刻意走的忽快忽慢却故意用力的踏着每一步,她只能紧紧咬住唇瓣却无法阻止喉咙发出震动
可是,接下来才是真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