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要不是这盆栽是有主的,说啥她也要抱回家去,赶上监控了。
姜溪辞在房的周围,催发了几个小草当做自己的眼睛,帮她监视外面的守卫。
小心的摸到刚才闪现画面的地方,掀开墙面上的一幅画,左右轻轻敲打了几下,一个四四方方的暗格就常出现在了眼前。
她现在就相当的后悔,当初为啥不跟着钱爷爷好好学习机关术?瞅瞅人家这机关弄的多巧妙,要不是那段记忆在给她一年她也找不到地方,这地方要是方法不对压根就看不出不同来。
她当初咋说来着,啊对!现在都是密码锁,指纹虹膜都无法仿造,还学这些古老的东西干啥?
姜溪辞赶紧晃晃跑火车的脑袋,看向面前这个暗格。里面倒是没有什么金银财宝,都是些纸质的本。她是不信什么孤本需要如此隐秘保存的,估计都是账本一类的东西。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自己缝制的双肩包,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的放到了里面。
接着朝桌走去,这下面还有一个暗格,她扭动几个不起眼的装置,左三圈右三圈在左两圈,轻微的咔哒声儿响起,又一个暗格露了出来。
这个里面大多都是信一样的东西,难道是跟其他人勾结的证据。看来坏人都很喜欢自己保留自己的犯罪证据啊,要是她,她就连灰都不留,这些人脑袋咋想的?
等打开第三个暗格,姜溪辞看见里面的古董金银咽了咽口水,咬着牙忍痛给重新关上了。她倒是想顺点不义之财,问题是这玩意儿不好拿啊,叮叮当当的在让人给发现了。
之后销赃也是个麻烦事儿,唉!我这一颗向党的红心,五讲四美的好少年,就不是那顺手牵羊的人!
自我安慰了一番,摸摸小可爱盆栽,趁着没人发现赶紧溜了,这可还在敌人内部呢,说啥也不能大意了。
这个点儿了她也没回去住的客栈,直接找到了吕曦晨在这里的窝点。
呸呸什么窝点,这是吕曦晨传递消息的信息部,对就是信息部。
姜溪辞刚翻进院子,就跟出来解手的人打了对脸,姜溪辞抬起手:“嗨,你好呀,你要不要先看看我的信物?”
她感觉她在不说信物的事儿,对面的人想直接跟自己动手,大晚上的打斗容易引来人啊。
对面的人看见在姜溪辞手里晃荡的玉佩,也没有放松警惕。招呼其他人起来,姜溪辞是一动不敢动,这不是打不打得过的事儿,是自家人不能打自家人不是。
很快,从屋子里又走出来四个人,其中一个上前拿过姜溪辞手里的玉佩,就着蜡烛的光仔仔细细的看手里的玉佩。半晌才点点头,院子里的几个人才放松了警惕。
院子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几个人围着姜溪辞给姜溪辞带进了屋子。姜溪辞进了屋子大咧咧的坐了下来,还顺手倒了杯水喝,这一天的可给她累坏了。
因为喝水姜溪辞摘下了口罩,当然这口罩是自制的,绝对不会引起别人怀疑。摘掉口罩露出来的面容几个人都没见过,五个人又暗暗的防备了起来。
姜溪辞摆摆手:“你们别紧张我做了些伪装,我绝对不是坏人,不然我能有吕曦晨的信物?”
说着她摘下了后面的双肩包放到了桌上:“我刚才去了孙家一趟,这里面的东西都是在孙家的家主房里拿出来的,你们看看有没有用。”
五个人只有一个人动了,剩下的四个人都防备着姜溪辞。姜溪辞也不在意,这无缘无故出现的陌生人,要是她她都不带搭理的。
等背包打开,里面都是些些册跟信。两个人打开信跟账册看,很快那两个的脸色就变的更加的凝重,打开其他信件账册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多。
姜溪辞也好奇的问:“这些真有用?”她也就是猜测跟看电视剧里学来的,还真不知道这些东西能不能有用。
其中看着信件的人放下手里的信件,双手抱拳:“不知道兄台贵姓?”
“我姓姜。”这也没啥不能说的,对吕曦晨的人他还是很信任的。
听到姓姜几个人明显都放松了不少,这人少爷跟他们提过,是自己人,就是没见过长啥样。
“这些都是孙家跟外人勾结祸害别人的证据,关键是这里面还有一些官员,这就不是我们能参与的了,姜公子有何指教?”
姜溪辞摸着自己的下巴:“这里的知府大人如何?”
她还真没跟这里的知府大人正面的接触过,也就间接的卖了几颗人参给那位知府,老百姓的评价人还不错。
“知府大人是都城安家人,是安家三子,安老大人目前任刑部尚。安家人一向以清廉公正为己任,从来没有出过纨绔子弟。”
也就是说,目前知府大人的爹是刑部最大的官儿,要是有什么大事儿也能担下来。
这是好事儿啊,他们几个小孩子,还是不要参与大人之间的事儿了,这些只要交给知府大人不就行了。
“你们挑出来能用的,一会儿我走一趟,将这些送去知府大人那里去,剩下的咱们就不插手了。那家人还继续盯着,省的在让人给灭了口,到时候知府大人找不到人证也很麻烦。”
“是,你拿这些”
“我来送,咱们都不要牵扯进去,这些大事儿不适合咱们参与。你们就当完全不知道这事儿,除了吕曦晨跟谁也别说。”
“是”
几个人忙活一个多时辰,才将这些整理的差不多。
姜溪辞还是如同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的翻墙出了院子。这会应该是凌晨二三点的样子,街道上连狗叫声都听不见了。
知府的院子可不好进,姜溪辞也是费了大劲儿了,在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见亮了。
姜溪辞赶紧收起脸上的口罩,大摇大摆的去这里的早市晃悠,还要了一碗面条吸溜着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