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辞翻个白眼,走到老板娘身边,正好看见老板娘眼中一闪而逝的窃喜。
姜溪辞浑身绷紧,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她向后退开来点,先用脚尖让地上躺着的人翻了个儿。
姜溪辞突然动作,地上的老板娘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人翻过身。几个人都看见了老板娘背后绑着的双手拿着匕首,那绑着的绳子已经割开来。
要是姜溪辞刚才没小心在小心,或者是没看见老板娘眼底的窃喜。她搜身的时候都容易被老板娘反杀了,或者是被当成人质威胁他们放了这俩人。
姜溪辞拍拍自己的小心脏,妈哒,差一点马失前蹄。
姜溪辞的动作相当的快,将老板娘翻个个儿,看见绳子已经被割开,抬脚就朝老板拿着匕首的那只手腕踢去。
随着匕首落地的声音,大家才反应过来,关键是这一出一眨眼就完成了,他们还没看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呢。
匕首落地的声音响起,吕曦晨反应最快直接上前反剪住老板娘的双手:“拿绳子过来,这家伙在晚一会儿还真让她逃了。”
吕曦晨这回可是一点也没客气,绳子都恨不得嵌进老板娘的肉里,要不是老板娘的嘴还堵着,这会儿都已经骂开了。
姜溪辞这回也不开玩笑了,将老板娘从上到下的搜了一遍,在头发里搜出一只磨的非常尖利的发簪,这家伙比刚才那把匕首还锋利呢。
在胸口位置也搜出来一把带着刀鞘的小刀,腰那里的匕首就是刚才姜溪辞踢飞的那把。
在老板娘的小腿处还搜出来一把匕首,连鞋底都凑出来一个薄薄的刀片,这他妈的差一点武装到了牙齿了,是做了多少亏心事儿这么怕死?
吕曦晨看见了,直接再次对老板伸出手,上上下下的又仔细搜了一遍身。
果然在老板的发髻里,搜出来一个细长的刀片,在鞋底也搜出来一个跟老板娘那个一样的刀片,其他的倒是没有了。
要不是姜溪辞心细,这俩人明天一早就能跑没影儿。
看见自己藏着的武器都被收缴,刚刚还算平静的两个人都挣扎起来。
本来被抓住他们还不太紧张,只要不是马上杀了他们,只要这些人放松警惕。他们就能用身上藏着的武器逃跑,只要逃出去谁还能找到他们。
没想到,这几个一看就涉世未深的小子,心眼儿这么多。不但没有吃他们精心准备的食物,还没被迷烟熏倒,身手也很好,是他们看走眼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佝偻着身体艰难的跪下,使劲儿的朝姜溪辞几个人磕头。嘴上说不出来,在行动上的意思就是求饶让他们放过他们俩。
“弄根绳子来,给他俩绑木头庄子上,省的咱们不注意的时候,他俩在滚到哪里去弄来东西切断绳子。”姜溪辞感觉这俩人太过狡猾,还是层层防护才能放心。
吕冬拿着绳子跟吕秋俩人,直接将两个人绑在了前面拴着马的树旁边。几个人分散开来找了木头做了几个火把点,照的这个不算大的客栈灯火通明的。
他们打算好好探查一下这里,在带着两个人一起上路,正好去下一个城镇的时候将两个人送官。
他们先是来到了前面的厨房,一进去就是一股子浓重的血腥气,差点让几个人吐出来。
“多亏了没吃他们做的饭,这里面也够脏的了,怎么能这么大的血腥气?难道他们在这里面杀猎物了?”
吕曦晨摇摇头:“不能,溪辞弄了那么多猎物都没这味道大,这里面肯定有不对劲儿的地方。”
姜溪辞:这话说的她好像屠夫一样。
“溪岩,你带着三个弟弟在外面不要进来了,你们还小,还是先不要看见这些了。”
姜溪辞赶紧嘱咐还没进来的三个弟弟,这客栈的情景让她想起了在现代看过的‘新龙门客栈’。也不知道这俩人有没有那么凶残,害死的人都切片做菜用了。
三个弟弟年龄还小,可经受不了太过凶残的画面,在给弄出啥心理阴影来就坏了。
姜溪岩是家里男丁最大的一向有威严,也最听大姐的话,拉住还非要进去的两个弟弟,直接在院子里站定。
姜溪然不满极了:“二哥,你拉着我干啥,我也想去里面看看,”他感觉自己能参与到破案当中,老牛逼了,他二哥拦着他干啥。
“你没听见大哥的话?大哥不让进去,肯定里面有我们不能看的东西,这是为了我们好,怎么现在你连大哥的话都不听了?”
姜溪然赶紧看了一眼厨房那边,没看见自家大哥才松口气:“二哥,你可别胡说,我啥时候不听咱大哥话了,我刚才不是没听清吗,这回知道了,我肯定不会在去厨房了。”
他二哥也太坏了,这是要害他啊,这话要是让大姐听见了,他大姐还能不修理他。
姜溪筝使劲儿点点头:“对,我们都听大哥的话,谁不听谁就是坏人。”他们家就三哥最不听话,就是家里最坏的小孩儿。
姜溪然翻个白眼儿,拍了自己小弟一下,小马屁精,你讨好大哥就不能不踩着我来?
姜溪辞说完那句就没在关注三个弟弟,她知道小二能管好两个弟弟的好奇心。
他们五个人进了厨房,就将这不大的厨房给填满了。这厨房空间小,所以很容易就能看出这里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
唯一奇怪的,可能就是这里的菜板特别的大,都赶上人家里用的大面板了。这么个小客栈能有多少人来吃东西,至于用这么大的面板?
姜溪辞记得当初看那电影,好像还有地窖来着,剁人的时候都是在地窖里进行的。她低着头看着脚底下,找有没有地窖入口什么的。
“这里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啊,那怎么这么大的味道,还有股子臭味儿?”
吕曦晨蹲在地上看地上的泥土,用手抓起来一点放到鼻子底下闻:“这味道应该的地上的泥土里散发出来的,这泥土应该是常年被血侵染,不然不能这么大的味道。”